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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稟明掌門師兄,我們出去走走?”
商橒先是一愣,繼而笑道:“子房走了,你這二當家再走,偌大的小聖賢莊師兄一人豈能照料得來?”她低垂眼瞼,絢爛的陽光下她的笑容也漸漸變得爽朗起來,頗有昨日與烏凌拼酒的豪邁。她望著池中還未結成花骨朵的青蓮,緩緩道,“我以前是很愛跑出去玩兒,那是因為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啊……如今,我的夫君如此見多識廣,說出來的故事簡直比親眼所見還要令我大開眼見,那麼我又何須多此一舉呢?”
她轉身嘻笑,又將視線移到了顏路身上,跪坐下來時將頭輕輕靠在了他的肩上,“我……就想和你待在這兒,是家的感覺。我知道,夫君也一定是這樣想的。”
“阿橒……”
商橒忽然打斷了顏路的話,調笑道:“好了好了,我難得噁心一回,你的表情就不能豐富點?”伸手捏著自己夫君的臉,“笑一個嘛,我最喜歡看你笑了……唉,這樣說也不對,不管你做什麼事,我都喜歡看,彈琴的你有一種謫仙之氣,舞劍的你英姿颯颯,看書的你又是溫雅異常……我的夫君果然才俊風流啊!莫怪乎那些美女即便知道你成親了還不斷來示好,哼……”
說著說著又將臉別到了一邊,想到那些個美女,她心裡就很不舒服。無奈這個時代又沒有什麼約束,別人怎麼做那都是別人的事,她再怎麼氣最多也是把自己慪死。這種損了自己樂了別人的事,商橒才不會做。
“你呀……”看著她佯怒的臉,揉揉她的頭,顏路寵溺一笑。
☆、三十、滄海龍吟
公子扶蘇到訪小聖賢莊本是在初夏時節,可是這一決定卻在半月前忽然取消,至於原因,來傳話的使者似是故意含糊其辭,不過據顏路推測,應是咸陽那邊出了什麼大事。就連駐守邊地的一部分長城軍隊也秘密從直道直奔咸陽。
一直玩兒不轉天干地支的商橒開始用最笨的方法在地上一點一點地計算,在這裡待得太久,以前爛熟於胸的許多史實皆以模模糊糊,有時甚至要想上幾天才能想起。蹲在地上腳有些發麻,可是商橒卻不在乎,連回來許久的顏路她都沒有注意到,只蹙著眉頭深思。額頭被初夏的陽光蒙上了薄薄的一層汗,然而她手中還不停地拿著樹枝在地上畫著,似乎是怎麼算都不對,頗有越算越糊塗的感覺。
相較於篆文,商橒更精通隸書,如果不是必要,她基本都是用隸書來書寫。但有的時候她寫的一些字竟是連顏路也看不懂,問她時她說這是家鄉使用的文字,還說與秦始皇統一文字的詔令有莫大的關聯。
每當商橒說起這一切的時候,就彷彿是隔著一層紗一樣,連聲音也會不由自主地變得飄渺起來。如今她對著地上的符號出神,漆黑的眼眸中寫滿了濃濃的懷戀,顏路上前握住她拿樹枝的手,指尖微涼。
“……啊,是你……”
她如夢初醒地低低嘆了一聲,眉頭依舊蹙得緊緊的,頗有些後悔的意思,“如果當初我肯多花一點兒心思學好數學就好了,如今也不會這般頭疼……”
“什麼事讓你這樣心煩?”顏路將她自地上拉起,蹲太久了忽然站起有些眩暈,立了一會兒才與顏路走到一旁的樹蔭下,只聽身旁的白衣男子又問,“阿橒,這幾日為何你總是一臉憂愁?”
“我……”商橒欲言又止,又看了看地上她寫的阿拉伯數字,拉了顏路,她問:“夫君,這些事容我之後再慢慢告訴你,現在,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可以麼?”
顏路點頭。
“咸陽那邊……”她的聲音細若蚊蠅,頓了好久之後才大了一些,繼續說道,“咸陽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皇帝陛下……嗯……是不是在蘭、蘭池遇刺?”
顏路並沒有像商橒想象中的露出訝異的神色,那雙清澈的眼眸反而是很平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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