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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無法逾越的鴻溝
屋裡的粗重的喘息聲逐漸停止;歡馨背對曼菲斯德躺在床上;背後突然一暖;被男人整個擁在了懷裡;那長著薄繭的手掌順著玲瓏的曲線遊走,帶來微微的刺痛和顫慄,就如她此刻的心境。
沒來由的眼前晃過麗塔豔麗而冷傲的臉;歡馨心裡升起一股煩躁;她抓住男人變得有些不安分的手,披衣起床。
曼菲斯德有些不解地望著歡馨,也跟著坐起來,從背後摟住女孩的纖腰;溫熱的肌膚熨貼著她。他有些故意地輕舔過她柔軟的耳垂;聲音越發的低沉了下去,充滿著誘惑:“歡馨,你說過不生氣了!還是我剛才的表現不夠好?”
男人的語氣是柔柔的、蠱惑的,還帶著點委屈和撒嬌的意味兒。很難形容聽曼菲斯德這樣深沉而高傲的男人撒嬌是什麼感受,但歡馨不得不承認這男人越來越會撩撥她的心了。
歡馨紅著臉白了一下滿臉壞笑的男人,嘆了口氣說道:“上校大人,我還得回去工作!”
“這裡太危險,也太辛苦了,你不如……”曼菲斯德突然斂了笑意,正色道。
歡馨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唇,認真地看著曼菲斯德清澈幽深的眼眸,一字一頓地道:“別說出來,你知道我不會走的!我說過要陪在你身邊!”
曼菲斯德靜靜地看著歡馨,那樣的眼神彷彿要看到她的心底深處去。他拉下女孩捂著自己的手,忽然一把將歡馨拉進懷裡緊緊抱著她,彷彿要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裡:“你儂我儂,忒煞多情,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男人用有些生硬的中文在歡馨耳邊輕輕低吟著,正是流傳千古的《我儂詞》。
歡馨記得那時曼菲斯德要自己教他中文,自己便突發奇想給他念了這首詩,沒想到這個聰明的有些過分的男人竟記住了。不甚流利的中文,念起古詩來有些彆扭,但卻是歡馨聽到過的最好聽的聲音。
她抓著男人的肩膀將臉埋在他的頸間,鼻息裡是溫暖的氣息,心裡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女孩用力吸了吸鼻子,眼裡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故意道:“我們現在這樣算不算偷情?你妻子可是來了前線!”
曼菲斯德刷的一下抬起頭,陰沉著臉看向歡馨,下一刻就在女孩臉上發現了捉弄的神色。於是男人的湖藍色眸子變得幽深起來,低下頭故意用鬍子茬在她□的胸膛上磨蹭,微微的刺癢惹得歡馨咯咯嬌笑著躲避。
曼菲斯德緊摟著女孩不讓她逃脫,帶著懲罰性地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烙印,然後清晰地說道:“她只是路德維希家族的女人,而你才是我妻子!”。
男人語氣裡的焦慮和憤怒真實地透過肌膚傳遞過來,歡馨突然停止了笑聲。曼菲斯德抬頭看向女孩,她也正低頭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裡沒有委屈,沒有不滿,只有深情和心疼。
曼菲斯德的眼裡忽然升起一股浪潮,那是歡馨再熟悉不過的欲//望。她看向他,然後很認真地說道:“你不能再做了,你的傷口裂開了!”說著,指了指男人肩膀上滲著血絲的紗布。
曼菲斯德低下頭瞥了一眼,雲淡風輕地說道:“皮外傷而已,我還沒那麼虛弱!”
他將女孩拉向自己,輕輕撫著歡馨眼下淡淡的青色,心疼地開了口:“這些日子很累吧?都有黑眼圈了!”
女孩心裡的某個地方忽的塌陷了下去,她笑著搖搖頭說道:“我幫你把傷口重新包紮一下!”
歡馨整理好身上凌亂的衣物,曼菲斯德也披起外衣靠在床頭看著她靜靜地笑著,任由歡馨幫自己重新處理肩上的傷口。陽光照在她的神情專注的側臉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耳後細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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