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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曉蘭看了丈夫一眼,如水的目光中帶著徵詢之意,感覺到他的同意,便向關盼盼點了點頭:「既是你姐夫同意,我自然求之不得,與妹妹們相聚,最舒心溫暖!不知她們都是哪些?」
聽到謝姐姐直言不諱的以夫為尊,關盼盼清澈如冰泉的目光頓然閃爍迷離,剎那即已恢復,心中頗為複雜難明,自憐、羨慕,渴望,實在無法分得清,唉……一個好的歸宿,豈是自己能夠奢望!
「待姐姐一見便知!」關盼盼強露出一抹笑容,馬上盈盈起身,嬌軀微轉,去揭身旁釜蓋看釜中之水。
「啊!」隨即「當」的一聲,卻見她張著白皙如玉的小手,有些無措的看著在腳下不停打著轉的銅質圓形釜蓋。
「怎麼了?!」謝曉蘭忙問,滿是關切,急忙起身來到關盼盼跟前,拿起她的玉手觀看。
「沒……沒什麼!」關盼盼抬首強擠出一抹微笑,雖極勉強,仍難掩動人。
一直在燈光下懶懶坐著,似欲睡去的蕭月生手中忽然出現一隻瑩白瓷瓶,順手遞到在一旁雖不說話,卻興致勃勃的楊若男眼前。
他什麼也未說,看了一眼抬頭望過來的楊若男,指了指站著的謝曉蘭與關盼盼。
楊若男與乾爹默契十足,雖不說話,卻明白了乾爹的意思,素玉小手拿起白潔的瓷瓶,走到正抓著關盼盼玉手的乾娘跟前,遞上瓷瓶,嬌聲清脆而道:「曉蘭媽媽,這是乾爹的藥!」
謝曉蘭忙接過瓷瓶,送給蕭月生一道含情脈脈的目光,只是此時蕭月生闔著眼,彷彿睡去,裝模做樣的神態,又令她牙根發癢。
關盼盼雖然潔白玉手被釜蓋燙傷,灼痛難忍,看到闔眼裝睡的蕭莊主模樣,也忍不住抿嘴無聲輕笑。
她剛才心緒失常,舉止失態,一不小心,頓被滾燙的釜蓋燙個正著,心緒更是變糟,後見謝姐姐這般急切,又見蕭莊主這般有趣,本是陰翳的心緒,頓然開朗。
雪白瓷瓶之內,卻是微褐的藥水,甫一開啟,一股刺鼻的嗆味朝兩人撲去,聞過之後,卻感覺頭腦多了幾分清明,便知定非凡藥。
見曉蘭媽媽拔開瓶塞後不知如何辦,楊若男笑道:「這是乾爹的清花露,治燒傷燙傷管用得很!……塗在手上便成。」
也虧得蕭月生有著過目不忘的神通,他的瓷瓶幾乎很少有標籤,只是幾種最差的丹藥方有,其餘丹藥,旁人即使拿在手中,也不知其為何物,更不敢胡亂服用。
楊若男見乾娘有些關心則亂,手足無措,便接過瓷瓶,親自動手,熟練的微傾瓷瓶,倒出幾滴褐露於晶瑩的掌心,隨之將瓷瓶遞還乾娘,手指醮著另一手掌心的玉露,輕輕塗到關盼盼已泛紅的纖縴手指上。
「呀,好清涼!」關盼盼望著自己的右手玉指,不由脫口而出,本是灼痛難耐驀然盡被清涼之意代替,極是神奇。
「嘻嘻,管用吧?!」正小心塗拭的楊若男玉臉露出自豪的笑意,她塗拭的手法極是熟練,小心而又利索,卻是師承小鳳媽媽。
三隻雪白如玉的美手湊在一起,在溫潤的燈光之下,極是動人。
「這藥確實神效!」手上已全無痛意,令關盼盼大感驚奇,忍不住讚嘆,向那闔目裝睡的男子望了一眼。
「那是當然,乾爹出品,藥到病除!」楊若男揚了揚玉頸,軒昂著黛眉,將關盼盼的玉手放了下來。
如沒有關盼盼在場,此時的蕭月生,必定是昂首挺胸,作雄偉狀,盡數收下楊若男的誇耀,只是初見關盼盼,不能太過無忌,免得令謝曉蘭抹不開臉面。
謝曉蘭無奈的搖頭,對於楊若男的古靈精怪,實是令人無奈,也唯有她的萍媽媽能夠令她服服帖帖。
關盼盼輕笑,頓覺這父女兩人卻是趣人,謝姐姐知曉他已有幾位妻子,仍要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