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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大喜,她對於武功頗為痴迷,再者亦能免得他們總是把自己的姐夫掛在嘴邊,聽得不痛快。
「我們有五個人,嗯,怎麼分呢?」郭襄右胳膊拄於桌上,支撐著秀雅的臉龐,眼睛向其餘四人掃來掃去,明珠光輝一般的目光讓許一鷗微微發慌,他感覺郭襄的眼睛如同師妹的一般帶著奇異的力量,令自己心慌,俊逸的面龐泛起了紅暈。
「啊!」忽然一聲輕叫自許一鷗嘴中發出。
眾人皆注目而視。
許一鷗俊臉通紅,看著眾人齊聚的目光,忙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只是不小心被蚊子咬了一口。」
說罷偷偷瞥了自己師妹一眼。
卻是李寒香剛才看到自己師兄的懷春之態,面上神色不動,桌下忍不住蓮腳「輕輕」砧了一下他的腳背。
郭襄微微一笑,沒有多說,只是用似笑非笑的目光掃視著許一鷗師兄妹兩人。
「不對呀——」燃情小和尚實在純樸,忍不住雙掌合什,鄭重說道:「我們寺內從來未有蚊子出現呀,再說冬天是沒有蚊子的!」
李寒香淡淡輕笑,橫了師兄一眼,他的常識實在貧乏,這樣的藉口太過拙劣。
郭襄忍住笑,眼睛忙又低下去看棋盤,免得讓他太過尷尬。
而郭破虜不是多言之人,只是靜靜聽著。
許一鷗臉騰得再度變紅,紅得欲要滴血一般,他不由拿起在園內大師兄的派頭,瞪了一臉迷惑的燃情一眼,重重說道:「嗯,可能不是蚊子,也不知道是什麼,長得跟蚊子實在是太像了——!」
「可是……」燃情仍是疑惑不解,他也從未見到這種長是跟蚊子很像的飛蟲。
「嗯,那這樣吧,……」郭襄忙打斷了燃情的繼續追問,「先讓燃情師傅與許大哥切磋一場,如何?」她看了看許一鷗與李寒香。
許一鷗與李寒香又是一番面面相覷。
許一鷗忙急急的擺手,「不行不行,燃情的武功實在太高,在下根本不是對手!比都不用比!」
想想燃情與八思巴的對陣,許一鷗便心中發悚,連忙斷然拒絕,也顧不得在美女面前是英雄還是狗熊了。
「哦——?」郭襄拖長的聲音婉轉悠揚,極為悅耳,令許一鷗聽得心中一盪。
「燃情小師傅武功竟然這般高強?」郭襄盯著燃情濃眉大眼看個不停,燃情則雙掌合什,雙眼垂簾,注於手指,神態端莊,頗有威儀,儼然有道高僧。
「這可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吶!」一句頗為俗淺的諺語自郭襄櫻桃小口中傳出,這是她學自那些販夫走卒的朋友口中。
「不敢不敢,小僧本領低微,不值一提。」燃情微微躬身,誠懇的說道。
李寒香未等師兄開口,便輕輕一笑,如輕風拂過平靜的湖面,「燃情師父那般武功,還說是本領低微,不值一提,讓我們這些人豈不是慚愧無顏!」
「是啊,能與八思巴那個和尚打成平手,將他驚退,再自謙武功低微,燃情實在太過謙虛了!」
許一鷗接著師妹的話說道,臉上頗是羨慕,實不知他的武功究竟是怎麼練的,看燭明大師仍是功力精深的樣子,不像施灌頂之術,實在令人費解。
「燃情兄竟能與八思巴戰成平手?」一直未出聲的郭破虜忽然出聲問道,沉靜的臉上帶著幾抹驚奇。
八思巴的武功如何,郭破虜雖不清楚,但知道他曾打傷過自己的父親,其武功如何,可見一般。
而這次八思巴退去,他本以為是姐夫出手,這個八思巴縱然再厲害,遇到姐夫也是罔然,當初便是姐夫出山將他逼回西域。
實在沒想到,出手的竟然是燃情,而不是自己所想的姐夫,心中有些失望,卻更多的是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