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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門口停下,下了車,歡馨只覺得疲憊感排山倒海般襲來,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曼菲斯德驚呼一聲忙將她攔腰抱起匆匆上了樓。
當溫熱的液體浸透全身輕柔地撫觸著面板,歡馨才有種回到現實的感覺,可是心裡憋屈的感覺卻更甚,為自己、為那個女孩、更為在這個世界上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悲哀。
她顧不得現在的自己有多麼狼狽,從浴缸裡猛然站起身撲進那個就要離開的懷抱裡,淚水混合著水珠沾溼了那刺目的黑色,更滲進了男人的心底。
曼菲斯德緊緊擁住歡馨赤/裸的身體,不斷輕吻她佈滿淚痕的臉頰。
歡馨從神遊中清醒過來,儘量收回眼淚努力地笑了一笑,看在曼菲斯德的眼裡卻更是心疼。
此時,他知道無論什麼樣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因此他只能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對女孩的愛意。
曼菲斯德全然不顧溼漉的水汽打溼了身上筆挺的制服,手下微一用力扣緊歡馨纖細的腰身,含住了她,渴求般地啃咬。歡馨似乎也想借著肉體上的歡娛忘卻現實的殘酷,因此她熱切地回應著,忘情地□著。
熟悉的充實感,近乎於暴力的撞擊,讓歡馨全身的細胞都衝破了那個臨界點,排山倒海的快/感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整個人似乎都要被身上那個男人的熱情所焚燼。她的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了長長的血痕,滑落的汗水混合著沁出的血滴讓這個夜更添豔色……
黎明來得如此之早,混亂的一夜在晨曦的眼光中顯得如此遙遠而又陌生。歡馨微微睜開;感覺腦子有些發暈,唯一記得的卻是昨夜的瘋狂。
她臉上一陣發燒,動了動有些痠痛的腰一轉頭就看見了那個彷彿隨時都站在她身後的男人。
歡馨怔怔地望著他,男人濃密的劍眉微蹙著,稜角分明的唇輕抿,沒有了平日裡的冷漠高貴,卻憑空添出一份孤寂的味道來。不知怎麼的,她心裡突然升起一種鈍鈍的痛楚,苦澀得直想掉眼淚。
曼菲斯德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也睜開了眼睛,見歡馨的眼底有盈盈的水光在閃動,心裡一驚忙問道:“親愛的;怎麼啦?昨晚,我真不應該帶你去那裡!”
歡馨眨著靈燦的水眸,淚光將它們漾得更為澄亮而惹人心憐,輕輕地回答:“我沒事,你再睡會吧!”
誰知曼菲斯德卻一把將她摟緊懷裡,嗅著女孩身上的暗香有些艱難地說道:“歡馨,讓我再陪你一會兒!等一下,父親會派車來接我!”
感覺懷裡的女孩的身體稍稍僵硬了一下,曼菲斯德連忙安慰似的拍了怕她雪白的背脊,保證道:“我後天晚上一定回,我們雖不能一起過平安夜,但還是能抓住聖誕節的尾巴呀!說不定聖誕老人會為我們漂亮的公主留一個特別的禮物呢!”
歡馨被逗得咯咯直笑,將頭埋在他的懷裡用蓬鬆的黑髮蹭著他結實的胸膛。曼菲斯德只覺心旌搖盪,下腹一緊,身體裡騰起一股欲/念。
他緊緊壓著女孩年輕的胴體,將她帶向另一個極樂的世界……
曼菲斯德走的時候歡馨並沒有出現在門口,由於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歡馨沒有去送他,只是躲在陽臺的一角看著高大英挺的他走出大門。
門口停著的不是曼菲斯德父親黑色的梅賽德斯,而是一輛看上去讓歡馨覺得十分眼熟的保時捷,裡面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坐著一名女子。
曼菲斯德在車門口停了停,歡馨似乎感覺他的眼神向自己的方向瞥了一眼,才鑽進車裡揚長而去。
等車開遠了,歡馨才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那輛車很眼熟,因為那天在門口碰見曼菲斯德和一個漂亮的德國女孩時,那女孩開的就是這輛車。
她從沒過問過曼菲斯德的私生活,也不想過問,但是親眼看見卻又是另一種感覺,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