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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藥品快不夠了,可後方的補給還沒有到!” 戈培爾看了看四周,湊到曼菲斯德身邊小聲說道。
曼菲斯德一聽,眉心立刻擰起了疙瘩,因勝利而充滿喜悅的眼眸裡也湧起憂心忡忡的神色。戈培爾見了不覺無奈地彎了彎嘴角,他知道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這件事,但儲備藥品確實已經支撐不了幾天了。
“我會想辦法的!你只要照顧好傷員,他們都是德國最優秀計程車兵!”曼菲斯德有力地拍了拍戈培爾的肩膀說道。
戈培爾不知道自己英勇的指揮官能有什麼辦法弄到藥品,但男人話裡卻有種不由自主讓人信服的力量。
“程醫生,麻煩你去給上校處理一下傷口!”陪曼菲斯德巡視完上傷員,戈培爾故意叫來了歡馨處理傷口。
歡馨在一干護士羨慕的眼神中,提著急救箱走進了曼菲斯德的臨時住所兼指揮所。
屋子裡幾名軍官正圍著曼菲斯德在桌上的地圖上比劃著什麼,歡馨見狀立刻要退出,卻被威爾叫住。
“醫生,等一下!”威爾轉過頭對著曼菲斯德小聲詢問道,“上校,您要不先處理一下臉上的傷?劫持軍需的事,我和他們再商量一下!”
曼菲斯德抬頭看了看門口擔憂地看著自己的歡馨,微微點點頭。
眾人魚貫而出,威爾最後還體貼地帶上了門。
歡馨取出消毒棉花和剪子,輕輕地為曼菲斯德處理額上的傷口。將額頭上受傷部位的血跡擦淨,露出淺淺的傷口,還好只是擦傷,但是在它的左側赫然還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觸目驚心。
歡馨手一抖,腦子裡忽然閃現出另一場景:
“ 回後方去! ”一個男人嚴厲地說著。
“沒人幫我,隨你信不信!要槍決就槍決我!”另一女人同樣不甘示弱。
“不行!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要麼留下我,要麼槍斃我!”
……
一男一女激烈的爭吵聲在歡馨耳邊響著,熟悉而劇烈的頭痛再次襲來,而這次的痛不同於以往,像一把鐵錘在重重敲擊那扇記憶的大門,重得似乎要把腦袋劈開。
噹啷一聲,手裡的鑷子掉在了地上,歡馨痛苦地捂著腦袋向地上倒去,曼菲斯德急忙將她一把撈進懷裡。
“歡馨,歡馨,你怎麼啦?”曼菲斯德輕搖著女子的肩膀,急切地呼喚著。
腦子裡就像有千軍萬馬在奔跑,痛覺神經在此刻變得異常敏銳,讓歡馨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極致。忽然,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腦海深處衝出來,像開閘的洪水一瀉而下,阻擋記憶的厚牆轟然坍塌。
“曼斯!曼斯!我終於找到你了!”歡馨帶著哭腔喊道,然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當她再度醒來,感覺自己被抱在一個溫暖的懷裡,臉上還有溫熱的氣息拂過,那麼的熟悉的味道!
“曼斯!”歡馨轉過頭,視線貪戀地劃過身邊人熟睡的側臉,心裡忽的勇氣酸楚的柔情。
曼菲斯德緩緩睜開湖水般湛藍的眼眸,眼裡清晰地倒映著女子淚眼朦朧的容顏,然後有些遲疑地問:“歡馨,你都記起來了!”
歡馨看著他沒有說話,曼菲斯德則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忽然,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從女子的眼眸裡滑落,然後她緊緊抱住了他。
“使得!我都想起來了!對不起,我怎麼可以將你忘了!”歡馨將頭埋在男人的肩膀上泣不成聲。
“不,都是我沒好好保護你!”曼菲斯德眼裡閃著淚光,不斷親吻她的秀髮,喃喃說道。
良久,歡馨的哭聲漸漸停止,曼菲斯德小心翼翼地抬起她尖尖的的下巴,女子微紅的雙眼亮得彷彿洗滌過的明珠,直看到他的心底。
“歡馨,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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