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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穆景暄的語氣漸漸冷了下來，想到第一次她在辦公室對他的那句話，目光中劃過一抹兇狠之色，原本握著資料的手指微微一顫，低頭才發現這份資料已經沒法看了。

“還是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穆總，你該問問你的良心，你做了什麼！”

穆景暄格外陰沉，聽得夏以寧這句略帶暗示的話語，心思轉到了許多年前……再次看向夏以寧時，他已經斂了外洩的情緒，眸底映著一抹高深莫測，朝前俯身伸手攥住她的下巴，強硬的逼她與自己對視，卻沒有從她的眼中發現任何慌亂之色，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故意誆他，就是她什麼都知道，他絕不能放過她！

“穆景暄，我恨你！”夏以寧勾起唇角低聲著，當初楚清歡也過這樣的話，她並非故意自己，而是想看看他的反應。

穆景暄微微一怔，聽得這話，眼眸中瀰漫開一抹悲哀的挫敗，此時他已經無力去追問夏以寧到底知道些什麼，即便有所聯想也不敢去證實，他怕再次看到那樣的眼神……明明應該絕望卻保持著女王般的高貴冷漠，狠狠推開他轉身離去，讓他後悔莫及，卻又發誓如果還有來生，他還是會那樣做。

夏以寧譏誚的望著穆景暄，見他如此虛偽也懶得多，心下明白，這個男人永遠不會有良心！

“以後還是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我會忍不住問候你家族譜。”

等到拍完了廣告，穆景暄已經離開，只餘下安德烈和穆野還守在攝影棚，穆野見她的臉色透著疲倦，連忙問道：“寶貝，要不要推了下午的事，明天再去見何謹嶸？”

夏以寧給他一個冷眼，輕聲一哼：“何老師最不喜歡別人不守信，你呢？”

穆野伺候夏以寧上了保姆車，讓人開啟了空調，這才揚了唇，見她不一會就睡了過去，連忙對助理吩咐道：“去，準備點解暑的東西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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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書記，您要潛規則？

＇＇ “何老師，我是夏以寧。”

何謹嶸年約三十五歲，相貌清秀，眉目間總是透著疏離清淡之色，一雙漆黑的眸子含了一抹譏誚之色，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夏以寧，卻見她不卑不亢的望著自己，沒有時下某些藝人的浮誇，臉色這才緩和一些，輕輕的點了點頭：“坐。”

“何老師，這是我們以寧自己寫的！”

夏以寧乖巧的坐在一旁，瞧見穆野將她寫的曲子遞給了何謹嶸，內心不由升起一絲複雜。

何謹嶸方才收回的譏誚再度浮現，淡淡的瞥了瞥夏以寧，見她仍是優雅的端坐，心中有些詫異，雖反感這種情況，但還是接過了穆野遞來的曲譜。一旁的夏以寧見此微微放下了心，雖然她熟知何謹嶸的性格，也知道他並非清高，但見他此刻蹙眉不語，還是忍不住腹誹，這個傢伙還真是會裝！

“你自己寫的？”何謹嶸輕蹙著眉頭，眼中已經沒有譏誚，如夏以寧瞭解那般，縱然此刻他的內心激動無比，語氣卻還是淡淡的，不過想到圈子裡的傳聞，就有些不敢置信，這曲譜真的是夏以寧寫的麼。

“我可以唱給您聽。”夏以寧輕輕頷首，揚了揚唇，給穆野一個放心的眼神。

何謹嶸點了點頭，對著穆野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穆野睨了睨夏以寧，摸摸鼻子，不甘的走出了錄音棚，在外看著夏以寧，希望她能順利何謹嶸的考驗。

夏以寧準備好之後，何謹嶸親自為她伴奏，這是一首抒情的慢歌，名叫——冬至的雪。

水霧破壞了玻璃窗的痕跡，

手指滑過兩個名字的回憶。

外面下雪了你在哪裡，

是否還穿著我送你的白色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