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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藏個把月喜還是沒問題的。也好在今天是弘曆生日;宮裡人全往他那熱和地方跑去湊熱鬧了。正好便宜出門避難的我;在外東遊西逛了一天;覺得與現在的故宮也還有不同之處;就當再次觀光了。只是天氣太熱;比不上秋遊舒服。
估摸著時候差不多;才又偷偷摸摸地貼著牆根走回去。還好;除喜蝶幾人面色不善;大肆批評我沒有交代之外;並無其他異常情況。就這樣過了鴕鳥似的過了兩天;便到了八月十六;也是月喜我的生日了。
一直就覺著月喜這日子真是不夠好。父母早亡;沒錢沒權不說;就這時候八月十六。前面八月十三;乾隆生日;緊接著又是中秋節。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前兩個全佔齊了。輪到我八月十六;已是強弩之末;沒得搞了。
今年更是雪上加霜;和胤禛慪氣嘔到避而不見不說;本來晴空萬里的大好天氣;一見我起床出門;立馬變臉;噼裡啪啦的豆大暴雨神兵天降。我只得抱頭鼠竄;逃到最近的避雨處竹居。
像剛從水裡爬出來的楚人美;長及腳踝的宮裝從領口;到袖子;再到裙襬;全部在滴水。我一邊咒罵;一邊擰乾衣服上的雨水。
弄了半天;衣服被我揉成了榨菜模樣;卻仍然透溼。實在無計可施;我乾脆脫下衣服;搭在椅子上等它自然幹。所以;當胤禛退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我著件半乾不溼的底衣;披頭散髮地拿著把團扇;半躺在竹榻上有氣無力趕蚊子似的對著一件還在滴水的衣服扇風。
聽到響動;抬頭便和胤禛對上了眼。見他冷著個臉;懶得自討沒趣;也沒行禮。悶不吭聲的扇著衣服。倒是胤禛身後的勝文見我沒點動靜;訥訥道:〃月主子;還不請安呀。〃
使勁瞪了勝文一眼,不情不願地趿著那花盆底鞋做了個動作:“月喜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見胤禛沒反應,自覺地又坐回榻上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勝文審時度勢一番後準備開溜:“皇上,奴才到外面給您守著去。”我趕忙叫住他:“勝文,幫我告訴喜蝶一聲,讓她把我的衣服拿過來。”瞄了一眼胤禛;勝文喏喏而退。
兩個人跟比誰耐性好似的;一個坐著扇衣服;一個站著看風景。既不開口;也不動彈。直到我自覺耐心將盡;預備起身時;冷不防胤禛忽然開口說話;倒嚇了我一跳。
轉身望向我;胤禛說道:“月喜,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段時間所做的事,足夠被褫奪身份,打入冷宮了?”
靠,雖然沒幻想過你會對我溫言相慰,但你也至於一上來就把祖宗家法那一套搬出來鎮壓我吧!心下不樂,低下頭把玩著手中的團扇只是不語。
胤禛又道:“月喜,你的性子可不可以改改?總是說我不肯相信你,你又何嘗是全心全意信賴過我!月喜,其實你這才叫自私。”
白痴雍正,若是我不緊張你,我幹嘛那麼在乎你對我的想法,真是恨不得一腳踹死你!秉承著“沉默是最好的反擊”原則,我一言不發地下榻,穿衣,推門。
經過胤禛身邊時,他又道:“你倘是出了這個門,你我之間再無挽回餘地。”拼命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昂首挺胸絕不示弱地向外走去。感覺到身後的那股陰寒怒氣,我心裡暗暗叫苦:完了,胤禛真的生氣了!
從那天開始,冷戰才正式開始。我自動被胤禛過濾為透明人。除了例常的請安、工作外,他不再多看我一眼;而我也不會在養心殿多呆一秒鐘,更別提侍寢之類汙七八糟的事了。也好,省得我煩他也煩。
這段時間,那個風流十七欠著我的生日禮物就被派出辦差了,十三倒是來找過我幾次。可別的都好說,一說到跟胤禛求和的事,十三也沒法受得了我的現代思想,次次均以不歡而散告終。
嗅著窗外的掛花香;想著喜蝶拿手的掛花糕與桂花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