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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邊說邊割斷了束縛自己的繩子,拉著歡馨退到樹後,粗大的樹幹此時到成了他們的屏障。
155戰地溫情(上)
列夫米拉一歪頭;就有一個人上前解開了那個黨衛軍士兵。那人一獲自由似乎馬上活了過來;急忙連滾帶爬地跑到歡馨他們這邊。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時候;歡馨手裡的弗拉基米突然爆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力大無比地掙脫了歡馨的控制,拔腿就跑。
對面的蘇聯人也反應迅速地朝他們射擊,並迅速包抄上來。歡馨三人見情況不妙;立刻就地一滾;翻到了大樹後面的斜坡下,可身後就是懸崖,無處可逃。這下完了,三人縮在斜坡下;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
忽然;歡馨瞥見自己的側面閃過一個身影,定睛一看原來是弗拉基米拿著步槍一臉猙獰地瞄準了弗朗克。
歡馨本能地大喊一聲,將弗朗克推到在地。只聽“啪”的一聲,胸口猶如被錘子重重地擊了一下,隨後徹骨的疼痛瞬間淹沒了她。
歡馨眼前一黑軟軟地倒了下去,耳朵裡最後聽到的除了弗朗克焦急的呼喊,還有蘇聯人的大叫:“德國人來了!”……
好痛!鑽心刺骨的痛從胸口一直蔓延到全身,隨著血液的流動滲進四肢百骸,激起身體裡夾雜著燥熱的冷汗。
四周是晃動的黑影,像猙獰的惡魔,忽的一轉眼,黑影又變成弗朗克滿是鮮血的臉。歡馨晃著頭竭力想要擺脫周遭的一切,但沉重的眼皮像黏在一起般怎麼也無法張開。
“不要!不要!”豆大的汗珠從歡馨光潔的額頭上滑落,微張的嘴想要呼喊卻嘶啞得發不出聲音,無助的淚水從眼角不斷湧出。
站在簡易軍用床前曼菲斯德緊緊抓著歡馨的手,疲憊的眼裡是深深的痛惜。他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又俯下/身溫柔地貼上愛人蒼白的唇。歡馨渴極了,急促地吮吸起來,又伸出粉紅色的舌將曼菲斯德唇邊的水漬舔盡,這才滿意地側過頭去。
原來圍剿蘇聯游擊隊的部隊無意間救了曼菲斯德被俘的手下,而且還帶來了兩個故人——弗朗克和歡馨。當他看到歡馨一身是血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震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在軍醫給歡馨做手術的時候,弗朗克將他們一路的經歷告訴了曼菲斯德,曼菲斯德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小女人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勇氣跟來。隨後,弗朗克跟著撤下來的傷員一起去了後方的野戰醫院,而歡馨由於不便移動,所以留了下來。
曼菲斯德慢慢將臉貼上歡馨的臉頰,眼裡是滿滿的愛意和心痛。凝視片刻,他又忍不住將唇貼上歡馨失去血色唇瓣上,輕輕描摹,感受那久違的溫情。昏迷中的女孩似乎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本能地轉著頭追尋熱源的方向,曼菲斯德不覺眼神一暗,俯下頭溫柔地吸吮她的唇,婉轉地糾纏,直至女孩的眉心舒展,安然睡去。
此時,已是1942年的7月,德軍包圍了斯大林格勒,卻遭到了蘇聯紅軍的頑強抵抗,戰鬥打得異常艱難,後方補給的不足也成為德軍的致命傷。而曼菲斯德率領的裝甲師被從高加索一代撤了回來,命令他們在此原地待命,這大戰前難得的平靜日子到為歡馨養傷帶來了便利。
輕輕在床邊跪下,曼菲斯德用手輕攏著歡馨纖細的要,將頭靠在枕上。和歡馨一起躺著,這樣她一睜眼便能看到自己了……
經過了混亂的一夜,歡馨的思維逐漸清晰,她費力地睜開彷彿灌了鉛的眼皮,感覺渾身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黏糊糊的,胸口上更是鈍鈍地痛。
轉動著好像生了鏽的眼珠,歡馨打量著帳篷裡的一切,好熟悉的場景!
突然,歡馨似乎聽到了耳邊綿長的呼吸聲,那麼熟悉,沒來由的讓她心絃一顫!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張讓自己朝思暮想的臉——曼菲斯德正閉著趴在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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