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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馨像只快樂的小鳥唧唧喳喳說個不停,又想到曼菲斯德穿著一身筆挺的黨衛軍制服扛著花鋤的滑稽模樣,自己先撐不住笑出聲來。但奇怪的是背後的人不但一聲不吭,而且手上的動作也似乎微微一頓。
不會是自己拿曼菲斯德開玩笑,馬提娜不高興了吧!
“我就隨便說說,你可別告訴……”歡馨忙吐吐舌頭,轉頭要解釋,卻驚訝地發現背後為自己抹藥的就是她嘴裡的那個“大男人”。
這下,歡馨腦子立馬當機,抬眼對上曼菲斯德那似笑非笑的眼睛,一下子愣在當場。
兩人就這樣一躺一站,兩、三秒後,歡馨才想起自己此時的樣子,她發出一聲驚呼,手忙腳亂地拽過一邊的上衣遮在胸前,結結巴巴地問:“怎麼……怎麼是……是……你?”
“嘿嘿!”曼菲斯德到一點也沒不好意思,他好整以暇地將雙手插在胸前,戲謔地說,“是呀!否則我怎麼知道自己在漂亮女士的心目中竟是一個拿槍的花匠?”
歡馨一聽,臉刷的紅到了耳根,看來媽媽說的話真的沒錯——永遠不要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
“我……要穿衣服!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歡馨心虛地低下頭,用堪比蚊子叫的聲音說道。
曼菲斯德也不再繼續戲弄歡馨,很紳士地欠欠身,走到門口又停了一下,背對著她說:“我在客廳等你!”
31別問是劫是緣(5)
歡馨垂著頭應了一下,直到眼角偷偷瞥見黑色的制服消失在門縫裡,才鬆了口氣,想到剛才的窘樣,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她磨磨蹭蹭地穿上衣服,又慢吞吞地梳洗一遍,其實她自己也知道沒什麼好打扮的,可就是鴕鳥地希望多拖些時間,似乎那樣就能將剛才的尷尬一筆勾銷。
下了樓,只見曼菲斯的正坐在沙發上,正邊喝下午茶邊看報紙。微微擰緊的眉頭,說明了主人的心事重重。
歡馨來到近前,輕咳一聲,算是打招呼。
“坐!今天的松子餅乾不錯,是馬蹄娜的拿手點心!嚐嚐!”曼菲斯德微笑著抬起頭,示意歡馨在對面坐下。
歡馨拿起餅乾咬了一口,的確鬆脆香酥,不亞於21世紀那些有名的西餅店做出來的。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埋頭喝著咖啡,眼睛左顧右盼地不敢與對面的人對視。曼菲斯德似乎也覺察出了女孩的不自在,淡然一笑,繼續看著手中的報紙。
直到喝完一杯咖啡,歡馨才將自己的心態調整好,她舔了舔嘴唇沒話找話地問:“你,今天怎麼那麼早回來?”
曼菲斯德仍在繼續關注報紙上的實事新聞,聽見歡馨的問話,也沒抬頭隨口說道:“今天沒什麼事,早些回來!”
歡馨點點頭,眼睛卻好奇地瞟了一眼對方里的報紙,那上面全是德國在東線、南線等地的戰況,當然是報喜不報憂,似乎形式一片大好。但歡馨卻是清楚地知道,德軍在東線的勝利只是表面現象,寒冷的冬天一到,這場戰爭就將轉入膠著狀態,士兵的處境會異常艱難。難道這個男人也意識到了這點?
“怎麼?德國會輸嗎?”腦子還在思考,嘴裡已經下意識地蹦出了這個問題,歡馨懊惱得差點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曼菲斯德沒有馬上搭話,他將身體略微後靠了一下,端起咖啡輕輕抿了口,顯得從容而閒適。那骨子裡散發出的高貴和優雅,讓在現代也算出身豪門的歡馨都自嘆不如。
“也不能說會輸,但是……”良久,他才將幽深的目光轉向窗外的那片明媚,緩緩說,“但蘇聯可不是那麼容易打垮的小國,他們的頑強反抗,使我軍每前進一步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基輔是激戰了2個多月才攻下的,如今在烏克蘭的敖德薩兩軍也處於僵持狀態!現在每過一天,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