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娜稍稍收斂了醋意,譏諷地說,“怕一到晚上就禁閉到你床上去了吧!”
雖然這個是公開的秘密,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施特凡還是被說得臉上像開了染料房,一陣紅一陣白,惱羞成怒地喝道:“少尉,請你注意你的措辭!今天在這裡我不想再看到死人,明白嗎?”畢竟是頂頭上司,約翰娜只能忿忿地閉上了嘴。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只見施特凡瞪圓了眼睛,咬牙切齒地叫道:“現在兩個人一組,互相把你們長滿蝨子、骯髒的頭髮剪掉!”
說著,士兵已經抬來了一籮筐剪刀,約翰娜迫不及待地拿過一把,揪著歡馨的長髮將她一把拖起,瘋狂地剪了起來,一邊剪還一邊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叫:“你這個骯髒的黃種豬,下賤的小偷,你也配帶這麼高貴的首飾?你就竟敢勾引優秀的日耳曼戰士?淫/蕩無恥的娼婦!……”
那些惡毒、不堪入耳的話語,不斷傳入歡馨的耳朵,憤怒和羞恥感強烈地衝擊著她的大腦,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反抗。頭皮上傳來的刺痛,不斷飄落的心愛的長髮,讓歡馨淚如泉湧。她握緊雙拳,讓指甲深陷肉中,不斷提醒自己:活下去!活下去!
不多時,歡馨就被剪禿了頭髮,約翰娜看著狼狽不堪的女孩,感覺很是滿意,她露出令人齒寒的笑容大聲命令道“就照著這個樣子剪,給你們10分鐘,否則立即槍斃!”
……
最後,所有的年輕婦女被單獨帶到一間浴室,而老人和孩子則被帶去了其他地方,美其名曰“洗澡”後分開關押,其實只有歡馨知道他們最後的結局,那裡面還包括可愛的小薇拉。
看著冬妮婭期盼的眼神,歡馨實在沒有勇氣說出事實的真相,就讓這個可憐的母親帶著希望努力活下去吧!
來到浴室,當冰涼的水噴濺到身上,歡馨不禁潸然淚下,雖然冷得全身發抖,但還是讓她感到活著真好!
接下來的日子,歡馨和冬妮婭就在啃發黴的黑麵包、幹繁重的體力活、聽那群納粹們無止境的咆哮中度過。
不過在這裡歡馨的德語水平到是突飛猛進,她結識了被捕前是教師的猶太女孩米婭,跟著她學習德語。閒暇的時候,歡馨甚至自我安慰地想:要是這次真掛了,再穿回21世紀,自己這個精通英、德、俄三國語言的人是不是也能被列入緊缺人才工程?說不定還能弄個聯合國翻譯噹噹!
由於施特凡和約翰娜對歡馨的各懷鬼胎,到形成了他們間的互相制約,誰也沒法先動她。但集中營中其他稍有姿色的女囚就沒那麼幸運了,統統成了約翰娜那頭瘋狂母牛發洩的物件。凡是上過施特凡床的,沒幾天準能被她找各種理由折磨得鮮血淋漓,歡馨看著那些氣息奄奄、年紀和自己差不多或者更小的女子一個個死去,空有一身醫術卻無能為力。更讓歡馨害怕的是約翰娜看她的眼神越來越陰沉。那不帶絲毫掩飾的恨意,那樣執著,彷彿已經實質化了,赤/裸/裸、火辣辣地灼燒著歡馨的全身,壓抑、恐懼和絕望逼得她簡直快要發瘋了!
與此同時,那條項鍊卻透過施特凡的手輾轉幾天後,交到了曼菲斯特的父親約納斯。馮。路德維希;國家秘密警察二級上將手裡。此時它正靜靜地躺在國會大廈四樓,約納斯那張寬大的紅木辦公桌上。
約納斯上將雖已到知天命的年紀,但光從外表上絕對猜測不出他的年齡。一身筆挺的黨委軍上將制服,肩頭金色的肩章格外醒目,襯得他在溫雅中有種特殊的威嚴。兩道濃眉下是一雙冰藍色的眼睛,放射著點點寒星,哪怕只是隨意地一瞥,就能讓你腿肚子抽筋。
只見他輕輕拿起那條項鍊開啟,凝視著照片上溫柔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子,眼裡流露出少有的柔情。那些溫馨幸福的日子彷彿離他已經很遙遠了。曾幾何時,他也擁有一個充滿天倫之樂的家,但後來是什麼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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