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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是多年前圍捕秋寧時自己射的。他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那處傷。秋寧像被燙到似的,身體猛地彈開,扭頭戒備又厭惡地盯著他,並迅速地穿好衣服。
陸震有些悻悻地收回手,轉身回到對面坐下。他閉著眼,手指來回摩挲著剛才碰到秋寧的地方,那種光滑微涼的觸感沿著手臂瀰漫到全身。一股奇妙的熱流升騰而起,他滿腦子都是秋寧被壓在身下掙扎的模樣,先是十多年前少年的青澀,而後是身穿內侍服時的冰冷,再到如今的沈穩凜冽。那人的每一種樣子在時光中流轉變遷,總能激起他滿腔的慾望。
他睜開眼,狼一般貪婪目光的射向對面閉目養神的秋寧。
“你穿著這身血衣不難受麼?”他開口說話時,聲音沙啞,有強壓下的興奮和緊張。
秋寧看著他,挑了挑眉,嘴角帶了點嘲諷的笑容。
這時金烈在一旁道:“是啊,不如兩位換了衣服,順便沐浴。我們還要走好些時日,這一身的血容易引起懷疑。反正已是盟友,兩位不至於防備至此。”
他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秋寧和虞暮天都快變成血人了,確實不易掩人耳目。兩人交換一個眼色,應了沐陽更衣之請。
浴湯很快準備好,卻是同時準備了兩桶。秋、虞二人仔細檢查一圈,並無異樣,便分別脫了血衣沐浴。
金烈對陸震笑道:“侯爺剛解了毒,切不可過於情動……”
陸震側過頭,深黑的瞳眸不見一點情緒,卻讓金烈陡生壓力,立刻知趣地閉上嘴。
“你做得很好。”陸震拍了拍他的肩膀,負手而去,冷峻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
秋寧靠著浴桶,兩隻手隨意地搭在浴桶邊沿。他已不復年少時的嬌嫩,身體因為常年練武的緣故,變得修長柔韌,覆著薄薄的肌肉,配上那張依舊清麗的臉,反倒多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空靈。
而此時,他雪白的肌膚被薰出一層薔薇色,眉梢眼角沒有平素的戒備威儀,半白的頭髮散在水裡,如漂浮的花瓣。而他就像是端坐在花朵裡的精靈,被熱氣氤氳的不真實。
陸震在門外看得血脈噴張,腿間的那一根東西硬如烙鐵,融化了他的理智。這個人,想了那麼多年,此刻正赤裸地坐在咫尺的地方,還要等嗎?還能等嗎?想的不就是把他按在身下,拆吃入腹麼?
陸震!地推開門,大步跨進去,大力掩上門。
秋寧看見他並不驚奇,甚至還笑了笑。
陸震幾乎是撲過去。他剛一動,秋寧已經從浴桶中躍起,順手扯過衣服一抖。陸震眼前被白色遮住,衣袂飄飛裡一隻手朝他面門襲來。
兩人你來我往,瞬間過了好幾招。
待陸震站穩身形,秋寧已穿上了褻衣,一面快速繫上衣帶,一面冷冷地凝視著陸震。
“你還是這麼無恥,一點沒變!”他的聲音冷得似冰渣相撞。
“你本來就是我的!是你自己放著好日子不過,要去受那種罪!”陸震被他語調裡的輕蔑激怒了,雙眼變得更加幽深,眼底深處沸騰著熊熊怒火和慾火。
“你住口!”秋寧臉色漲得通紅,再也掩飾不住一腔憎惡,“你這個劊子手!比齊行忌還不如的雜碎!”
陸震跨前一步,一拳揮向秋寧。這個時候他不再留情,出手十分陰狠。秋寧肩膀上的傷震裂開了,滲出點點血跡,行動也受了限制。不過十數招之後,他那隻能動的手腕被陸震擒住,扭到身後。
陸震將他推到牆壁上,用身體緊緊抵住,在他耳邊吐了口氣,惡意地挑逗:“那又怎麼樣?還不是我這個雜碎幫你開的苞?那種滋味我現在還記得呢!”
秋寧使勁掙動,被陸震更用力地摁到木牆上。火熱的身體緊貼著他,連那活兒的形狀都感覺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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