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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是你這個做兒子的慣於欺詐偽裝,玩弄他們於鼓掌呢?”
文寧似被辛詞言語激怒,他猛地扣住辛詞雙肩,怒目相視,連帶著聲音也冷了幾分道:“你也莫怪我逼你,誰讓你知曉太多,你現在一言不發,可保不齊那一日說將出來,陷我於危難。秋時科考,我定能一舉高中,這狀元郎妻之位,非你莫屬。你恨我也罷,怨我也罷,總歸是你先欠我們文家,撕破臉皮,任誰也不好受。”
“這便是你使出的法子?用你爹孃之恩情苦苦相逼?我已閉口不談那事,誠如你所說,相識多年,難道信我不過?針離的兒子並非我蘇氏所出,按理如此賤*人應亂棍打出蘇府,你難道真以為,我是被針離逼迫離開自家老宅跑到樊城來的?我給了你和她臉面,你們二人若是給臉不要,也休怪我不講情面。事實上,我對你早無眷戀,之所以一再忍讓,俱看在你爹孃之情。
怎底如此大火氣?沒料到一向唯唯諾諾的蘇辛詞會說出這番無情無義的話來罷。文寧,有件事想你誤解其意。當年我順從於你,是因為真心實意戀著你,可我眼中容不得沙子,起碼容不得這粒沙子。你裡應外合,助針離與野男人私通,我爹爹之死雖不是意外,但你敢說,與你沒甚責任?那針離明知爹爹體弱腎虛,夜夜纏歡,掏空了爹爹精魂,又故意敞開窗子,任夜風滲入,害爹爹一病不起。
虧得我爹爹一向待你不薄,這一切一切,皆禍起於你。饒是如此,我也只道你是無心之過,對你仍眷著戀著,若不是爹爹九泉之下有靈,令我撞到你那好事,只怕我還要被你騙久呢。
辛詞雖一介女流,但也不是認得旁人欺侮,這樁婚事就此作罷。我既保證不會亂講毀你前程,你也別再做糾纏。有句老話說得好,狗急了上牆,兔子急了咬人,你也別欺人太甚。”辛詞這番話說的是鏗鏘有力,震耳發聵,驚得文寧抽回手臂,一臉警戒地凝視著辛詞。
文寧面露一絲傷感,沉吟片刻,苦笑著說道:“你現在正於氣頭之上,我不與你爭辯,待你靜下心來想想,我對你如何,我爹孃對你如何,再做定奪也不遲。至於你和宣家大少,那麼一個浪蕩公子哥,配你不起,你和他胡亂摻和,於你清白無益,我且去了。”文寧話音未落,便聽辛詞搶過了話茬。
“他是不是浪蕩公子哥由不得你指手畫腳,與你相比,那宣安不知乾淨多少。”辛詞說罷,便側過頭不再搭理文寧,文寧自討沒趣,只能俯首告辭。
目送走文寧,辛詞這才如釋重負般卸了氣力,一頭倒在床榻間。
適才她和文寧爭吵這一幕一字不差的落入梅子耳中,但見她鬼鬼祟祟躲在左耳房內,心中泛出邪念,雖不知辛詞撞到何事觸動心絃,遂拒婚離家,但繼母與人鬼混生下孽子,就這一項,足夠令蘇家顏面盡失。
一想到蘇辛詞,梅子不覺恨得牙根癢癢,只是苦苦尋不著機會報復。現老天爺有眼,竟讓她得此訊息,自是要好好加以利用……想到這兒,梅子不禁喜上眉梢,殊不知,她躲在左耳房偷聽一事,辛詞知曉,文寧更是知曉。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宣家三夫人單蓮這幾日過得頗為抑鬱,自那日宣正賢強*暴果兒未遂,便將這一肚子怒火轉嫁於單蓮身上。他屁*股蛋子受傷,做不得那事,卻逼著單蓮為其舔舐後*庭。單蓮百般不情不願,卻拗不過宣正賢雙目一瞪,罵將上來,不得不從。
這後*庭嬉戲本就不受女子所喜,明明前有庭院可供娛樂,何苦要受那罪過。這些話單蓮決計不敢說與宣正賢,只能俯首探舌去吮*吸那門,雖噁心反胃,卻仍強裝笑顏,這才把宣正賢哄得八九分好。
誰知沒踏實幾日,這文寧便尋到宣府,喜得宣正賢合不攏嘴,眼裡突突閃著金光。單蓮忙前忙後伺候,卻仍時不時被宣正賢斥上幾句。今日隨宣正賢同文寧探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