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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亳&rdo;的亳都遺址。但無論爭論雙方孰是孰非,就鄭州商城的發現而言,無疑是新中國考古工作中最重大的發現之一。由於這個發現第一次找到了盤庚遷殷之前的商代都邑,填補了商代中期文化的歷史空白,為早商文化和夏文化的探索開拓了視野和思路,也為後來的夏商周斷代工程的研究起了極其重大的作用。誠如著名古文字學家、歷史學家唐蘭所言:&ldo;它的發現的重要意義,是為我們提供了一把鑰匙,來開啟研究商代前期以及夏王朝歷史文化的大門,開拓了我們的眼界。在這個意義上,它比安陽殷墟的發現是更上一層樓的。&rdo;
第三章 在夏文化迷宮中穿行(1)
曙光初露
當1928年安陽殷墟的考古發掘開始之後,根據考古學的地層學原理和同層出土的甲骨文及其他商代器物,連同後來發現的商代宮殿基址和陵墓等各種文化遺蹟推斷,殷墟在考古學上作為商文化已成定論。既然商文化如此豐富厚重,那麼文獻記載中的夏文化是否也可以透過考古學找到呢?隨著學者們對古史信心的不斷增強,對於夏文化的探索也在學術界從幾個方面開始興起。就在這個歷史轉折點了,一個在中國考古史上無法迴避的人物,為夏文化的實質性探索揭開了輝煌的一頁,這個人就是傑出的古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徐旭生。
徐旭生在仔細研究有關夏代先秦文獻的基礎上,認為尋找夏文化的重點應放在豫西和晉西南兩個地區。為了讓這個理論得到事實的驗證,1959年春夏之交,已是72歲高齡的他不顧年老體衰,帶著助手親赴豫西對文獻記載中的&ldo;夏墟&rdo;展開調查。就在這次行動中,徐旭生分別對河南省登封縣的八方、石羊關,禹縣的閻砦、谷水河等古文化遺蹟作了田野調查。有一日,當他途經偃師縣境內,準備到中科院考古所洛陽考古工作站落腳時,來到了洛河邊一個叫二里頭的村外。徐旭生發現此處有些異常,便停下來四處轉悠,以尋找心目中的東西。當他在村外轉了半圈後,有一個正在田地裡勞動的農民感到很奇怪,心想這個外地老頭一定是丟失了什麼,便主動向前詢問。這一問,徐旭生樂了,他幽默地說:&ldo;丟了一件大東西,是一座城,幾千年的一座城。&rdo;這位農民不解,徐旭生解釋說:&ldo;我是搞考古調查的,想在這一帶看看有沒有古代留下的陶片什麼的。&rdo;這位農民聽罷,不以為然地說:&ldo;陶片,我們這裡多的是呢,還有完整的陶罐、陶盆,都是搞水利建設挖出來的。&rdo;徐旭生一聽大為驚喜,急忙對眼前的農民說:&ldo;好兄弟,你說的地方在哪裡,能帶我去看看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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