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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逸凡,很可笑,她願意原諒你。”在擦肩而過的瞬間,靳關柏拉長音量,漫不經心的轉頭看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你說,她愛你什麼。”
華逸凡意味深長的哼了聲:“你又愛她什麼?”
靳關柏眯著眼若有似無的撇嘴一笑,轉身走了出去,脈搏的跳動,手掌的抽噎,令他全身血液沸騰。
“沒事吧。”晏菲伸手扶住有些控制不住的靳關柏。
靳關柏反手狠狠賞了她一耳光:“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叫來華逸凡,你最好別背叛我,我可不是他,你也不是幕兮君。”
晏菲瞬間傻愣,全身血液在倒流,再裝下去已經不可能,但至少他沒殺她:“你知道,我不會。”
幕兮君可以和華逸凡在一起,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和他在一起,都是一樣的人,都有一樣的立場,結局應該會相同。
“你說,會不會如你所願。”靳關柏眉頭深鎖的盯著車窗後華逸凡慌亂而飛速的身影。
晏菲聰明的避而不答,他好像知曉所有事,她就是想促成華逸凡和幕兮君,她希望能有個好結局,她也想為她和靳關柏的結局譜寫信心。
“也許會是悲劇。”靳關柏深吸一口氣,緊閉的雙眼透出苦悶,“我的愛很自私。”
悲劇可以不是人生,人生可以不是悲劇~
幸福能否佔據一生,一生能否延續幸福~
第50章
……》
第五十章
晏菲一直猜不透靳關柏到底會怎麼做,沒有下令尋找幕兮君,似乎對她不再關心,但壓抑的酒杯又顯得格外在意。
“難道你想她死?”突然的思緒閃過她的腦海,她曾也想過讓幕兮君訊息,但最終下不來手,他不允許,她也不能,愛一個人真的可以愛到毀滅嗎?
靳關柏苦悶的仰天長嘯,有辛酸,也有狠絕:“這是她自己選的路。”
“這是你強加在她身上的。”晏菲以為他只要見到如今的幕兮君便可放下,他還是看不透。
靳關柏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似乎不想和她多說。
幕兮君本就打算默默的離開,當然還有醫院犯的過失,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巧合,結局如何只能看她的造化,
“這麼大半夜的,你穿這麼漂亮來找我,是想嚇死我?”陳錦靠在門邊,拍著胸口大驚小怪的看著我,
“不過是想來看看你,但你好像不方便。”她竟然帶了個男人回家,看場景好像很曖昧,“不打擾你的好事,我先走了。”
“喂,”陳錦狐疑的拉住我的手,“你,沒事吧。”
我笑了笑:“只不過找你喝酒,我去找夏啟棟好了,你要幸福哦。”
陳錦湊近我耳邊:“我好不容易才將這塊木頭騙回家,能不能結婚還不知道呢?”
“那就加油。”我朝她眨了眨眼睛,冷不防的在她臉上親了下去。
“喂,真噁心。”
“我要喚醒他的嫉妒,走了。”聽著後面關門的聲音,我才慢慢回頭,看著緊閉的門,我再也笑不出,“錦,和他好好生活下去。”
生,來自“偶然”,死,卻是“必然”, “偶然”是“有限”, “必然”是“無限”。
尋尋覓覓幾分幾秒,回憶的是一生,終結的也是一生,黑夜驟然長,太陽衝出雲霄的那刻便是遺忘。
腳下的酒瓶灌雖多,我卻依然清醒,喝下的是穿腸,撫慰的卻不是傷,給予的是孤寂,留下的仍是害怕。
我裹住身體拼命的向後縮,可後面終是一塊厚厚的石碑。
“爸,媽,我害怕,好怕,好,怕。”握在手中的槍在顫抖,醉了,至少可以麻痺。
有那麼一刻,我慶幸你們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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