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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又稱讚了娘子一番。
“祖父早就說要我回京嫁人,沒什麼高瞻遠矚的。而且建這莊子花費並不多,就是這山地,因為在北麓,又沒有溫泉,價值也不高,只一點可取,聽說在盛夏時,山莊裡也有山風吹過,非常涼爽。我也是第一次過來,明天我們再細看看,有什麼不好之處再改。”盧八娘卻不以為然地說著,梳洗後對司馬十七郎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拜見了師傅、師兄?”
司馬十七郎點頭稱是,“我們先去看看他們也好,不過總要先去拜見孟表兄。”
盧八娘便與司馬十七郎先到了孟表兄的院子,孟白也剛剛洗浴過,聽他們過來,披著頭髮就出來迎接,聊了幾句後便嘆道:“若是能有熱水管子就好了。”
司馬十七郎驚異地說:“你們可真是表兄妹,剛剛娘子還說本可以再做一個熱水的管子,但因為花費太大而沒有成。”
孟白一笑,“可見我們都是孟氏的血脈了。”
聽說孟氏當年的富貴,就是皇家也要遜色三分呢,孟白和盧八娘竟從骨子裡與他們的先祖一樣,司馬十七郎作為皇孫再一次欽佩萬分。
孟白又挑剔道:“這院子裡景緻只是一般,又都沒有個名字,說起來都不方便。”
盧八娘立刻就把這個任務交給孟白,“表兄學富五車,擬幾個名字還不是輕而易舉?”
“不若就請表兄幫我們題了莊名?”司馬十七郎笑著說:“有了表兄的題款,那才是不勝榮幸。”
盧八娘看著孟白尷尬不已的臉,只得將笑意藏在心裡。別看孟白前世是文科生,可是他卻寫得一筆爛字,尤其是毛筆字,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到了這裡後雖然勤加練習,進步也很大,但還是比起土著差得遠了。所以孟白在外面從來不寫字,他做詩也只是吟出來讓別人記錄,司馬十七郎還不知道這個秘密。
孟白看盧八娘臉上雖然沒帶出來些什麼,可是眼角卻微挑,斜過來一眼,就認定她在嘲笑自己,便說:“這莊子是表妹的嫁妝,還是十七郎題字更合適一些,我這邊說著,十七郎寫,有什麼不合適的大家再斟酌。”說著讓小廝將筆墨等物準備出來。
司馬十七郎覺得孟白所說不錯,但又對盧八娘說:“娘子的字遠勝於我,不如娘子來題?”
盧八娘所寫的字全部都燒掉了,她從不打算在世上留下自己的墨跡,於是擺手說:“你可見過女子題字的?還是郎君寫罷。”
司馬十七郎便執筆立於一旁,孟白便說:“此園雖在山野間,但景色頗為可觀,不如就稱大觀園吧。”
盧八娘見司馬十七郎認真寫了下來,正頜首稱道,氣得轉身離開,去看池塘裡的錦鯉。過了一會兒,司馬十七郎走過來說:“孟表兄才高八斗,只聽他擬的幾個名字就不同凡響,娘子怎麼就走了?”
盧八娘只有說:“剛剛管事找我問些事情,我便出來與他們說清楚。至於名字,有你們二人,我自然放心。”到底還是關心地問了一句,“擬的什麼名字?”
“山莊名為滌塵,我們住的叫華清院,還有流香澗、綴錦閣等。”司馬十七郎一一說給盧八娘聽。
盧八娘自然聽出孟白與自己開玩笑,暗諷自己有潔癖、又像楊貴妃一樣體形偏胖,心裡一笑了之,只要不叫大觀園她就沒什麼受不了的。又聽司馬十七郎說:“我倒覺得大觀園要比滌塵山莊好一些,可孟表兄卻又說不好。”
“還是聽孟表兄的吧。”盧八娘趕緊打斷司馬十七郎。
“那好,”司馬十七郎對文學並不擅長,又是個大度開闊的人,聽娘子這樣說,也就不再糾結,說:“等有了時間我就把這些都寫出來,讓他們拿去貼好。”
兩人說著話到了池師傅住的院子,沒等盧八娘行禮,池師傅和池梁已經過來給他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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