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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建築師,平時也經常攀崖,也算是受過專業訓練。”
沈流舒乘著人們幫著楊守誠做準備的工夫,走上前來,低聲跟他道了聲謝。
“不需要,葉藍秋是我女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楊守誠說。
沈流舒拉住他,“葉藍秋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朋友?”
楊守誠說,“你管不著。”
沈流舒說,“我為什麼管不著,你既然是她的男朋友,明明知道她有病也不好好看著她,把個人看到懸崖底下還有臉說是她的男朋友。”
楊守誠不解,“她有病,有什麼病?”
沈流舒見楊守誠的神情,不象是作假,“看來你也被她蒙在了鼓裡。”
這一次,輪到楊守誠抓住沈流舒,他想要答案。
“葉藍秋得了癌症,確診的那一天,就是你女朋友拍下她在公車上拒不給人讓座的那一天。”沈流舒說。
“你得意吧你,要不是我病了,十個楊守誠加起來,吹牛拍馬也追不上我。”
“為什麼要想明天呢,抓住眼前的快樂不好嗎?”
“天亮之後的煩惱,留給天亮之後。”
楊守誠想著葉藍秋那些隱隱約約,含混不清的話。
楊守誠拿起地上的繩子,綁在身上。
沈流舒問,“你做什麼?”
楊守誠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下去把葉藍秋接上來。”
048。楊佳琪之明知故問
楊佳琪跟著警局的人一起,在午後時分趕到山頂,到達的時候,楊守誠正在一名當地藥農的協助下,把葉藍秋的遺體從懸崖下背上來。
楊佳琪素來膽小,見得此景,輕聲喊叫一聲,差點跪倒在地。幾乎是同時,兩道譴責的目光掃向她,一道來自沈流舒,一道來自楊守誠,她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尖叫嚥下去,同時,也知道,作為一個記者,此時此刻,應該做的事。
她開啟攝像機,開始拍攝現場的一切情況,旁觀者,當事人,還有,受害者……葉藍秋的血肉模糊的遺體,幾乎辨識不清的遺容,還有,所有一切慘不忍睹,被毫無生氣的黑色塑膠包裹的過程,楊佳琪一一忠實記錄著。
唐小華遠遠地站著,她不知自己為什麼會控制不住自己,面對此情此景,流下滿臉的淚水。她本來想避開人群,把眼淚擦乾,但當她抬頭,她的眼神,與沈流舒的相遇,沈流舒臉上的表情,竟是少見的溫和,她立時明白過來,便不再掩飾臉上那些已分不清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的淚水。
也正為如此,唐小華得已看清了現場兩個男人的截然不同,楊守誠是悲傷,全然的悲傷,他不顧一切地下到懸崖底下三次,將懸崖底下,沾染到葉藍秋身體氣息的一切,哪怕是一片布,一絡發,甚至,一根沾上血跡的樹枝,他都一一找回來,並且千辛萬苦帶上來。當他第四次堅持下去的時候,攔住他的,是沈流舒。
“夠了。”沈流舒說。
“你管不著。”
“你想死我自然管不著,我只是提醒你,你這樣做,並不能為葉藍秋挽回任何東西。”
楊守誠冷靜下來。
“你想怎麼做?”他問沈流舒,他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了怨念,正在瘋狂著尋找出路的怨念。
“替她要債,無論是誰,只要他們欠了葉藍秋,一分一毫,我都會幫她討要回來。”沈流舒回答。
楊守誠想到了陳若兮,他知道陳若兮在這件事裡,並非完全無辜,但他沒有象從前一樣,為她辯護,他只是沉默著走開,坐在離懸崖最近的地方,看著那懸崖,想著昨日的種種。
完成拍攝過程的楊佳琪找了個機會問沈流舒,新聞要怎麼做。問問題是其次,主要是,楊佳琪想乘此機會,結識傳說中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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