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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渝想說,她如今搞成這樣,還希望有人能體諒體諒她。但一轉念,想到母親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抱怨惹來的不過是她這個親生女兒的厭煩,且劉義是沈流舒那邊的朋友,這一次,如果不是沈流舒的面子,又怎會到醫院這種地方跑一趟。
“沈哥出差去了,要過幾天才回來。”劉義見莫小渝心不在焉,以為她在責怪沈流舒沒親自來,忙編了個藉口哄她。
莫小渝也知這是劉義編來哄她的謊話,沈流舒的公司運營狀況,別人不清楚,她心裡還是有本帳,公司進入穩定期,哪裡還有什麼非大老闆出面不可的出差,不過是託詞罷了。但不管怎樣,她還是感激劉義的。
“還有,沈哥還不知道你的病,有這麼嚴重,還以為是一般的感冒之類。”劉義說。
七天前,如果有人跟莫小渝說,她會跟葉藍秋一樣身患癌症,她會罵這人不安好心,存心咒她。七天後的今天,葉藍秋的頭七,據說死者的魂魄會在這天返回陽間,完成生前未盡心願。那麼,莫小渝相信,葉藍秋提前回來了。
“我問過醫生,醫生說你的癌症沒有擴散,還有得治。”
“我知道,做子宮全切手術就行了。”莫小渝說。
劉義黯然,子宮全切,對於沒有生育過的女人而言,比死更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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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是不是報應?我詆譭葉藍秋的報應?”莫小渝忽然問道。
劉義一怔,半響才反映過來,“你把心放寬,安心養病,別胡思亂想,這樣對身體不好。”
安慰人不是劉義這樣的大男人的特長,但既然來了病房,又不能傻傻地坐著,什麼也不說,只好把話題轉到醫院方面。
“對了,這個醫院水平怎樣,沈哥認識的人多,要不要給你介紹家好點的醫院?”
“不用了,沈流舒認識這家醫院的院長,他們公司員工還有我跟沈流舒的常規身體檢查,一直由這家醫院負責。我的主治醫生,是才從美國回來不久的醫學博士,有多年的臨床經驗,在子宮癌方面治療也算得上是權威了。”莫小渝說。
“醫生姓什麼?”
“姓路,叫路方。”
“路方?”劉義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象哪裡聽說過,但想來想去,總想不起來,只好作罷。
“手術定在哪天?”
“下個星期。”
“這麼快?”
“路醫生說,乘現在天氣好,不冷不熱,早點把手術做完,不然到了冬天,傷口癒合困難。”莫小渝說。
“也是,聽醫生的吧。你安心養病,我過幾天再來看你。”臨走前,劉義這麼說,他不能確保沈流舒一定會來看望莫小渝,但看了莫小渝現在的樣子,總覺得她也很可憐,做不到的事情不有知承諾,例如說服沈流舒過來探望。但做得到的事情,還是儘量做到,例如,他本人多跑幾趟,也算是,盡朋友的本分。
楊琪
看著日曆,對自己說,應該抽空去看看楊守誠,今天晚上就去。陳若兮走後,楊守誠也從她那裡搬走了,回了陳若兮原來住的地方。
楊琪不明白,她哪一點不如陳若兮,她為什麼留不住楊守誠。
這樣的話,她也只是心裡想想,抱怨罷了,真要說,她不如陳若兮,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
新聞每天都播,採訪每天都得做,文章每天都得寫,最初的新鮮感過去之後,楊琪開始找到感覺,就象小時候寫作文一樣,開頭是藍藍的天空飄浮著朵朵白雲,現在的開頭則是,觀眾想看什麼?
“是不是觀眾想看的就一定是我們應該做的?”楊琪問老記者。
“理論如此。”老記者回答。
“理論如此?”楊琪不解。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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