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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個嘲諷的神色,“果然是什麼都不知道,他也果然把護得這樣好。總也道命苦,可他們哪個不是為了遍體鱗傷。”
“如果沒有的夫君,封奕就不會死。”莊莊望著,眼底翻湧著滔天的怒火,可那又能怎樣,就算她一刀將砍死,封奕也不會再活回來。
“如果沒有的夫君,兩個也活不到今日。”她們能從京城平安到了均州,不會是憑一己之力。
鳳茹死死盯著,半晌,忽然垂下淚來,“說封奕用命去換的們,這不否認,但他不是跟朱承鉞換,他是跟秦璋換。的娘讓難容於兩國,秦璋卻為了叫平安活著,不惜替朱承鉞挑起肅王叛亂,又將封奕的勢力從朱承鉞的朝廷裡徹底剷除。以為封奕為什麼會死,又為什麼親自斬斷了所有的關係網?就因為朱承鉞對他說,要將沈鳳歌的身份公諸於眾,要叫不容於天下。封奕可真是傻,即便他不死,秦璋也不會坐視不理。但秦璋果然將這出戏演得很實,他放手不管,只隔岸觀火。沈鳳歌,枉一世精明,卻嫁了這樣一個夫君。”
拂拂袖子,掩住碰灑茶水滴膝頭的水印子,“他死了,可還活著。既然活著,那就好好活下去,將孩子撫養成。至於,許多事情已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得清楚。見今提起的孃親,也不妨告訴,自踏入均州時,便曉得,孃親那個細作的身份之於現的,早已沒了影響。
兄長有鎮國將軍保著,這些年,過得甚好。但縱使是的爹安木金,也不見得能讓這樣一個身世複雜又死去多年的閨女重見天日。很久以前,秦璋曾對講,他會讓和順又平安地活著。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去跟誰交換,但如今能坐這兒同兩個憶往昔,卻不是個僥倖。
秦璋們眼裡,許是個陰險狡詐的,可一向認為,這只是各自的立場不同罷了。這許多年的許多事上,即便是,也有不能釋懷,不能諒解的。但要分的清輕重,不能讓壞事蒙了眼睛。前些年,金鑾殿上喝了鶴頂紅,秦璋巴心巴肺將從那個陰冷的棺材裡挖出來,衣不解帶地照拂著數日,們當那是很容易的麼?瑤鎮的三年,他處江湖之遠,不問朝堂。們以為,那便是和逛趟街,買個糖葫蘆一樣簡單麼?沈鳳茹,這些年被封奕養深閨裡,見過朝堂上的雲波詭譎麼?
口口聲聲來質問們夫妻,為的不過是挑撥兩個罷了。可以為秦璋救了們,護著們從京城來均州,那就是動一動手指這麼輕巧麼?秦璋之於,是愛是知己是生死之交。縱使天下傾覆,亦不離不棄。如此,可滿意了?”
說完這樣漫長又充滿邏輯的一段話,委實是敬佩了自己的耐性,但與此同時又口乾舌燥,於是便順手撈了杯冷差灌下去。
鳳茹臉色慘白慘白的,嘴唇微微顫抖,她指著,顫著聲音問:“為什麼,封奕為了這樣一個從始至終都不意他的寧願赴死,為什麼?”
俯身摸摸躁動不安的豆包,偏頭看了她一眼說:“對他用情最濃的時候,他娶了。以為所有的波瀾都歸於寧靜時,他卻逼得沒法,只能用命去抵了沈家上下百十口。其實是個小肚雞腸的,這些事一直都沒忘。要是非得說對封奕還存了些什麼,那大約就只是些感激。”
以為,鳳茹和莊莊會再度怒不可遏,但她兩個卻出乎意料地緘默不語。
莊莊看了看鳳茹,無不嘲諷地說:“早就告訴,這個女是沒有心肝的。這下,信了?”
順豆包絨毛間的手頓了頓,是啊,沒有心肝的。
女的心思很難揣摩,縱使與鳳茹是同一個性別的,也不能理解她的思維邏輯。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成為曾經,那就算能求來些什麼,也都不再有意義。
九寶將晚膳安排的甚和意,清淡的米粥搭著幾樣時令蔬菜,沒什麼油膩,十分地爽口。
秦璋近日裡忙得從晨起到傍晚都見不著影,這個時辰,唔,大約又是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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