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們能不能(第1/2 頁)
路銘成為了很好的傾聽者,主動幫忙烤肉一邊聽著,順便遞紙巾。
烤肉在發燙的鐵板上滋滋冒油,路銘拿著夾子不停地翻著肉。看前面的人好像說累了似乎想起了什麼,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各有各的精彩,你就是今天傷感的情緒太上頭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就好了。”
“我好像真見過你。”路銘莫名其妙地又提起。
“不是在渝州,在之前。”
“大概五六年前?京都的一個酒吧,你和一個女生哭地很慘!是不是你。”
這世界小的莫名其妙。
何棋尷尬笑笑。
“你怎麼哪的酒吧都唱啊。”何棋問。
“生活嘛,沒辦法。回臨海去哥駐唱的地兒,哥再給你唱歌。”
“你臨海也唱?”
“我們公司就在臨海。”
“那你們蠻賺的吧,去渝州駐唱住的酒店可不便宜。”
“姐姐,在外面人家都叫我們小糊愛豆,好歹算個愛豆,房都是主辦方定好的,日子也是提前訂的,哥出去都很隆重的。”
“哦。行吧。”
何棋電話又打斷了兩人對話。
“你自己跑韓國去了幹嘛,等開業結束可以大家一起去啊。”陳遇安略帶抱怨。
掃興。
“別管我。”何棋沒好氣地回。情緒波動嚴重地一天,又回憶了無數辛酸往事,何棋對陳遇安的突然出現感到不悅。
“你方便嗎,我有話要說。”陳遇安罕見的沒婆婆媽媽。
“回去說吧,我在忙。”
“好,哪天回來,我去接你。”
“微信說吧。”
何棋迅速結束了通話,情緒低落了一整天確實也餓得不行,面前餐盤被堆得滿滿當當,她滿足的吃著。
“別催了弟弟,馬上到哈。”路銘發著語音。
“你弟弟下課了?你去接他吧,我馬上到了。”
“沒事兒不差這幾步了,女孩自己怪危險的。”
“你弟弟小孩子更危險吧。”
“沒事兒,他二十幾了。危險不到哪去。”
……
“冒昧問一下,你弟二十幾,你幾歲啊。”何棋無語,這人之前一口一個姐叫著他到底多大。
“我馬上29了。”
何棋一個白眼翻到天上去。
一個29歲靠酒吧駐唱生活的小糊豆——路銘的形象豐滿了。
晚上十點鐘,國內九點。何棋給李藝甜打了電話,分享了自己一天做夢般的經歷。
“寶貝你記得嗎,前幾年大概我去京都找你,咱們倆在酒吧放聲大哭。”何棋問。
“記得呀,第二天臉腫了一天。”
“我今天見到那時候給咱倆遞紙的小歌手了。”
“真的假的,你還記得人長啥樣?”李藝甜問。
“這人,你也見過。路銘耳熟吧,在渝州加微信的那駐唱。”
“他認出來我了,問我的時候可把我尷尬壞了。”
“媽呀,那你倆這算是有緣了啊,亂七八糟的地兒這麼多都給遇上了。”李藝甜誇張地說。
“哦對了我跟你說,陳遇安又分手了,你別給我理他啊。”李藝甜嚴肅地講。
“怪不得,行我心裡有數。”何棋沒放心上。
“明天出去轉轉,給你找點好玩的東西。”
“行啊,我發你連結,你去幫我找找看。”兩人來來回回著又聊到了半夜。
……
何棋回臨海時,陳遇安果然來接人了。
六月份的臨海,一切都生機勃勃,色彩繽紛像極了油畫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