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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嘆了口氣:看來女神誰他孃的都喜歡。
葉子暄依然穿著永不過時的風衣,外加他那黑皮箱,走在最前面。
我走在他身後。
燕熙跟在最後,一邊逗小黑,一邊說:“沒想到這隻小黑貓還挺乾淨!”
說完這句話,她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又補充了一句說:“我的意思是:沒想到你與葉子暄都是獨居,卻不像其他人那樣懶散!”
本來有女人在,氣氛應該活躍一點,而且不管燕熙說的對錯,總算都在說話,但葉子暄卻一聲不吭,他不說話,我也不好說對燕熙說什麼:一方面,我非常不擅長與女生搭訕,其次,這是葉子暄的同學,我們不熟,無法談人生與理想。
就這樣在無語中,我們來到上次彪子被王魁修理的地方,停了下來。
馬路邊有一些民工兄弟。
他們面前有一張紙,寫著能幹裝修,電焊的活,求工作,還有幾又黑又瘦的人,面前擺著沾滿泥巴的物件,有酒杯,有銅器,一看就是應該是盜賣文物的販子。
葉子暄也選了一塊空地,開啟箱子拿出一塊白布鋪在地上,最後拿出了那顆“黑珍珠”——也就是屍丹放在白布上。
屍丹經過路燈照射,散發出一圈黑色的光暈,有些像天像中的天狗食日時光圈。
這顆“黑珍珠”一擺上來,馬上吸引了左右兩邊的人。
民工兄弟們紛紛圍過來看,都說這麼大的一顆黑珍珠,一定能賣不少錢,便問是從開封的古墓裡挖出來的,還是從古墓洛陽的墓中挖出來的。
其中有人要摸,葉子暄急忙攔住了說:“我不是不讓你們摸,而是這東西摸不得,一但摸過之後,千年屍氣就會順著手指入五臟六腑,到時神仙也救不了!”
“那這種東西誰會買?”其中一人問。
葉子暄說:“懂行的自然會買!”
隨著時間流逝,夜色越來越濃,人越來越少,民工兄弟們看了一會熱鬧,便走開了。
我與葉子暄看著屍丹,燕熙抱著小黑,就這樣我們三人坐在馬路牙子上,等王魁出現。
卻不料剛才那幾個又黑又瘦的在這裡賣古董的傢伙,拉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發福中年人來到我們跟前,指著屍丹對中年人說:“文師傅,你看你懂不,像這麼大的黑珍珠,能賣多少錢?”
這個姓文來到葉子暄面前,笑了笑:“小兄弟,面熟啊,是不是在咱們這一片的南聯幫做事?”
葉子暄還沒有說話,姓文的又接了一句:“不過咱們南聯幫做的生意較多,兄弟也多,所以可能我見到有些兄弟也不認識!”
聽到這裡,終於明白這傢伙拐彎抹角就是想表明:二馬路是南環,在南環這裡,南聯幫是老大,而他在南聯幫中,地位顯赫,如果想在這裡賣文物,先問問他。
葉子暄自然也聽懂他的意思,說:“你要想看可以,但我提醒你,你不要摸。我們會在凌晨二點之後離開,絕對不會到天明耽擱南聯幫做事,所以希望以和為貴!”
姓文的笑了笑,拿出放大鏡,對著屍丹看了看,不禁有些懷疑地問:“你們是進豐的人?”
聽到這句話,見多識廣的葉子暄也愣了一下:“你怎麼這麼說?”
姓文的說:“不就是因為這個東西,你們前幾天還碎了一個人嗎?把他的屍首都扔到了文化公園,條子不知道,但能瞞得了我們南聯幫?”
姓文的中年人說的這句話讓我也一頭霧水,文化公園碎屍的事,我知道,就是我在城中村扶一箇中年男人,被進豐追殺之後的第二天時遇到的,接著又過了幾天,才發生彪子跳樓吐出屍丹的事,時間上完全不對,再說,進豐怎麼會敢與王魁搶屍丹?
葉子暄聽後順著他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