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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全部槍決了……”
歷史上,革命黨最終結束了華夏混亂的局面,取得民主的勝利。可是在民國當權者眼裡,他們就是亂臣賊子,社會不穩定的製造者。血腥的鎮壓在後世看來兇暴殘忍,對當局而言,卻是殺一儆百之舉的政舉。
任何事情結合當時的大背景與當權者的大局意識,便會看到另外一面。
而且民國年間,革命黨中,黨派眾多,分而複雜,並不是所有黨派都為國為民。他們不過打著主義的旗幟,行各自私利。
“雲姨太太也是革命黨?”慕容畫樓問道。
李爭鴻知曉她聰慧,從自己的話與當時情景,能猜測出雲媛的身份不足為奇:“半年前捉了一個革命黨,審訊的時候他交代了蟄伏在俞州的人員名單,雲姨太太便是其中之一。”
“督軍不信,便佈下了一個局,姨太太果然上當……但督軍隻字不提,想給她悔改的機會。這次的局不過是再次試探她,她卻依舊執迷不悟,還精心佈置另外一個局,欲置督軍於死地!她太狠毒……”
…
第三十七節好心無好報
對於雲媛與白雲歸,慕容畫樓不置一詞。
用一個人的政治態度或者黨派信仰去評價一個人的好壞,是史學家的功課。
對於民國時期而言,不管是黨派還是工人運動,都是新潮的東西,前所未有。倘若覺得支援便是偉人,鎮壓便是罪人,未免有失公允。
在探索華夏進步的道路上,革命最終取得成果。但是作為民國時期的軍閥,他們有自己的政治信仰,革命並不是他們信奉的道路。後世將有過鎮壓之舉的軍閥,全部冠上罪大惡極的罵名,慕容畫樓一向保持中立的態度,不贊同亦不惋惜。
當時的鎮壓是政治把戲,後世的辱罵又何嘗不是?
白雲歸手術後的第二天便醒過來。
在醫院住了三天,便搬回了官邸。
寧靜平和的半山腰小院,如今崗哨密佈。門前林蔭小道上,站了四十多的荷槍侍衛,守衛森嚴。
白雲歸身中五槍,運氣甚好,都沒有打中要害。
卻有一槍打在脊椎裡。
這個時期的醫療裝置有限,德國醫生不敢取出。白雲歸醒來聽聞這件事,目光深斂,跟身邊的副官道:“取不出來也好,在骨頭裡留個記號,免得哪一日糊塗又忘了。”
如此自嘲,副官愣是不敢接話。
可子彈留在身體中,終究是隱患。
他休息了大半個月,傷口堪堪結痂,尚未痊癒,卻非要去駐地視察。聽說駐地正在練兵,進了一批新式的槍支,白雲歸要親自去監督訓練,以免將士偷懶。
李爭鴻還臥在床上,從前近身的副官都在伯特倫號的事故中犧牲,新來的副官不敢阻攔,只得把這件事告訴慕容畫樓,讓她去勸勸督軍。
慕容畫樓訝然。
她耐不過兩位年輕靦腆的副官左求右告,只得端了一杯泡好的紅茶,給白雲歸送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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