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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手底下的面板越來越燙了,再這樣下去,孩子就要燒傻了!
醫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
他索性一咬牙一狠心,用力把人抱起來,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撐著他顫顫巍巍一步一晃地往浴室走去。
別看這人瘦,但是渾身都是結實的精肉,又沒什麼力氣,幾乎把全身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重得很。
「滾開……」
「你別碰我……」
晏池開始掙紮起來,半點肌膚都不想跟他觸碰到,但是藥效起效這麼久,又出了那麼多汗,整個人都虛弱得厲害。
而陶然怎麼說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大小夥子,死死抓著他,怎麼都掙不脫。
好不容易兩個人一起挪到浴室,陶然把人靠在微涼的瓷磚上,衣服都來不及脫,伸手就去擰淋浴開關。
冰冷的水柱瞬間砸了下來。
讓幾乎快燒糊塗的人稍微拉回一點神志,眼前望出去霧濛濛的一片,身上忽冷忽熱,像是有座火山在不斷噴發,然後又被瞬間塞進了冰箱裡。
這算什麼?
對他被下藥後逃走的羞辱嗎?
浴室裡傳來晏池有氣無力的嘶吼,「你是不是有病!」
第2章 包養合同
被下了藥然後冷置那麼久,出了一身虛汗又淋了冷水,晏池實在被折騰得夠嗆。
雖然駭人的體溫是降下來了,但也開始發起了高熱,原本失了血色的臉頰燒得通紅,透出幾分凌虐般的脆弱美感來。
好在這時候助理陳餘帶著醫生來了,陶然連忙讓開,匆匆往身上裹了條毯子,衣服都想不起去換,死死盯著床上的人。
「醫生,他沒事吧?」
「這能叫沒事?」張恆是陶家的私人醫生,嘴巴嚴醫術好,但是性子略微暴躁,脾氣上來了,誰的面子都不給,非要把人劈頭蓋臉罵一頓不可。
「你們玩的那些把戲也未免太下作了些!好歹把人家當個人看行不行?別到時候真弄出人命來,我可不想手上沾上人命……」張恆看到他這張臉就來氣,直接上手把人推遠了點,低頭在自己的小藥箱裡翻找起來。
「是是是,您說的都對,是我不好,」 陶然連連認著錯,態度誠懇的不行。
「那他這情況嚴重嗎?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比如……不舉了?
「後遺症倒不至於,起碼是要燒幾天的,吃了藥能舒服點,要是等會半夜溫度還降不下去,就要輸液了。」張恆給人嘴裡塞了兩片藥。
即使是半昏迷狀態,晏池依舊被苦得皺巴了一張臉,還沒來得及吐掉,被張恆在下顎的位置捏了兩下,就乖乖嚥了下去。
「那就好那就好……」陶然鬆了口氣,沒影響什麼重要功能就好。
「好什麼好?」張恆瞪了他一眼,「再來兩次,命都要玩沒了!你要是想他死就直說,放著就好,正好省了我的藥!或者直接把我開了,省得麻煩!」
陶然心虛地後退了一步,不敢看他,倒是他的助理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生怕他一個不爽直接跟這醫生動起手來。
畢竟他那脾氣,絲毫容不得人家忤逆的,更別提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了。
但是沒想到,今天的小陶總,看起來脾氣收斂了不少,似乎格外得能忍。
是因為床上這個人?
其實張恆對陶然並沒有那麼大意見,雖然看不慣這個紈絝子弟,但是也很少這麼當面懟他,可想而知晏池的情況有多糟糕。
又忙活了一陣,直到晏池的體溫降了下來,張恆才打著哈欠去別的房間休息了,小助理也被陶然趕走,自己親自守到半夜才回去,倒頭就睡。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