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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燕冰你說的有道理,能不能讓我見見你姐。。。我有話對她說。。。”
“姐沒心情,不想看到你,你把這女人的事情先說了,我再和我姐去說,看她會不會願諒你,我真鄙視你。。。”
袁徵看著關得死死的門,知道這事今天肯定得說出來,要不那扇門永遠都不會為他開啟了,昨天晚上回家,就被自己爹孃罵了一晚上,爹更是拿著夾火棍說要清他出門。
原來袁徵當初上班時就認識老九,當時兩人老九是鄉里通訊員,袁徵是文書,後來老九被老鄉長帶到那個鄉去,開始還是跟著老鄉長做通訊員,後來鄉長退休了,老九被新來的鄉長打發到下面一個所裡做了辦事員,老實巴交的,人沒讀多少書但做事踏實,隨叫隨到的那種,在鄉里混了十多年一直都是混不上去,後來不知怎麼搞的,娶了個老婆到是水靈靈的,叫蘇水兒,這名字和人一樣,水一樣輕水一樣軟,這蘇水兒老爹是縣城一個局裡的一把手,當初也不知道怎麼著將這麼水靈的女兒嫁給老九了,後來聽到些傳聞,說是這蘇水兒,騷得很,在沒結婚之前就和幾個縣裡的公子哥給好上了,結果一不小心懷上了小孩子,她老爹氣不過她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又考慮到家裡情況,便在這鄉里尋了老實人老九,將這蘇水兒給嫁了過來。
袁徵就是在那時認識蘇水兒的,相比起來老九就是一悶罐子,平時屁都不會放一個的,更別說什麼情調了,而這時袁徵的出現可以說是讓蘇水兒感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袁徵雖說長得有點胖,但頂不住能說會道啊,平時沒事,袁徵就愛騎車過去找老九喝酒,這一來二往的,蘇水兒這袁哥袁哥的越叫越親切,前這兩年,袁徵到是對這些的****還保待著警戒心理,再說了這是兄弟的女人,豈可染指兄弟家女人呢,這是要被刀劈被雷打的事情。雖然有時嘴上也跟著人家亂七八糟的跑一陣子笑話,偶爾也飛一個眼神之類的,但終究沒有下手,袁徵知道這蘇水兒也不是個好女人,所以保持著正人君子的形象。
但後來情形一變是袁徵調過去做鄉長之後,這下就像炸藥上放了雷管,那蘇水兒只要有空過扭著水蛇腰過來借這借那的問這問那的,就連沒張信紙也要來鄉長辦公室裡借,每次借完東西還不走,一定要說上兩句,拋個媚眼啥的,再一次扭著水蛇腰走出去,袁徵看著那圓圓溜溜的屁股老在自己眼皮子下面晃來晃去的,心裡那股火也就越來越大了,就差天時地利就人合了。
事情也越來越向袁徵希望的那樣發展下去,突破口就在老九生日那天,也就是袁徵調過去半個多月時,老九生日就請了袁徵一人,老九也沒幾個朋友,有朋友也是那種老實人,現在終於有一兄弟過來做鄉長了,這半個月腰桿子也挺得直了,逢人就說新來的鄉長和自己是哥們啥的,這不老九生日那天還來了一些鄉的幹部,說是看看這位在鄉里工作的老同志,其實都是想和新來的鄉長套套近乎,老九是老實但不傻,來的人一律被請回去了,就留下袁徵喝酒,話說這老九當天興奮啊,這兄弟這麼給面子來給自已過生日,平時喝兩小杯就醉的老九硬是和袁徵幹了六大碗,袁徵是什麼人,做副鄉長也有幾年了,這種場面對他來說就小菜一碟,六碗也只不過是過過肚子的事,但老九就不同了,六碗一下肚,人就倒下去了,醉了,很醉了,袁徵和蘇水兒將老九抬到床上後,袁徵又出去喝了半碗,這時蘇水兒將老九安頓好,端著水盆子出來時,事情就發生了。
當時袁徵正準備和蘇水兒打個招呼就回宿舍,但就這時,穿著一件小花白長裙的蘇水兒一不小心被椅子給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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