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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不是因為你說了那種好像一開始就要認輸的話!!打架的話可是靠氣勢取勝的!我可會抱著必勝的念頭去行動!!”
洋溢著拉丁式熱情的憲兵隊長,是個以和熱愛女性相同的比重也熱愛著打架的熱血正義漢。在這個世界上他最討厭的東西,就是悲劇結尾的愛情電影,和在打架中輸掉。
果然和外表一樣是個血氣過剩的男人啊。雖然路西法多心裡這麼想,但是如果再進一步承受怒吼的話,耳朵很可能出現狀況,所以他這次遵循了副官快成為口頭禪的教訓,沒有想到什麼就全部說出來。
而且還有其他應該說的東西。
他隔著護目鏡仰望著繼續站立在那裡進行火熱演說的男子,作為團隊領導人靜靜的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這個計劃是任務。我會為了完成接下的任務而竭盡全力。我們原本就處於物理上的劣勢,而且既然不能希望萬達克方面軍那邊提供援助,要依靠卡馬因基地的單獨力量解決這個事態,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對於我們的能力,我不會進行過大或過小的評價。儘可能早點收集到足以檢舉在這個行星所進行的陰謀的證據,將證據和情報分析結果報告給中央總部,就是我們這個計劃的目的。”
“……我說打架也只是比喻。我也不是說要正面衝過去和對方大打出手。只要能讓那些原本以為可以收官的傢伙們灰頭土臉就足夠了。因為只要最後是宇宙方面軍火獲勝就好了。我只是想確認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打算真心的竭盡全力。”
坐在已經純粹成為沙發替代品的床上,馬爾切洛也恢復了檢察官的面孔,進行著冷靜的應答。
因為即使如此,他的全身也都訴說著意氣受挫的悲愴感,所以路西法多總覺得自己體驗到了對於狗狗的教育嚴厲得過頭得主人的心情。
好像最大的錯誤就是把馬爾切洛;阿歷沃尼視為了犬型的人類。
雖然對於人類就算做出過分的事情也可以若無其事,但是一旦欺負無法開口的動物的話,就總覺得有些坐立不安呢。而這份彆扭,大概是緣於母親絕對不能欺負弱者的嚴厲教育吧。
畢竟自己眼前這個尾巴和耳朵都耷拉下來的軍犬非常尊敬的02最為喜歡的就是欺負弱者。所以會讓年幼的路西法多對於虐待動物的行為產生罪惡意識的人也就只有母親了。
白天才剛剛為了保護腦袋不好的狗狗兒失敗,留下了糟糕的回憶的說。不過這次又不是作了什麼壞事——
因為覺得這種給自己找藉口的行為實在有夠愚蠢,完全不符合自己的為人,路西法多幹脆粗魯的扯下了護目鏡,將手撐在桌子上探出了身體,從正面凝視著對面那個無聲地飄蕩著哀愁感的男人的雙眸。
突然被那種活生生的至上藝術品迫近到可以感覺到呼吸的距離,就算是沒有同性戀金銀的憲兵隊長也因為這世所罕見的美貌的衝擊而身體將贏了。
“就算不論任務,伊維爾裡面也還有一個我從個人角度來說絕對要剁成肉泥的傢伙。我絕對會宰了他。就算是父親或者宇宙軍也不能妨礙我。在關係到那傢伙的時候,無論是物質傳送裝置還是宇宙軍的面子都可以去見鬼的!”
吐出了銀河宇宙軍軍官不應有的暴言的男子的黑眸,逐漸從中心起變為金色。
就好像金環蝕一樣,就好像即使內部孕育著黑暗,也依舊無法抑制的熊熊燃燒的恆星一樣熠熠生輝。
不管是被他用於傳達真心地視線所捕捉的馬爾切洛,就連在旁邊眺望的老闆也被“日蝕眼”那種近乎兇暴的光輝所迷倒。
“如果黑社會或者行星軍敢妨礙我,我就毀了他們。——不管要使用什麼手段!”
伴隨著猙獰的笑容說出了最後一句話的路西法多,只在那一瞬無意識地釋放出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