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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正問白菊藥都喝了沒,白菊點頭說喝了,廉正遂坐到一旁的桌案邊,看樣子是不打算走了,畫容也坐了過去,笑道:“阿瑪真打算在這裡守五妹一夜嗎?可阿瑪明日還要去衙門呢,這裡有女兒就行了,阿瑪回去歇著吧!”畫容說完又看向葉赫氏,葉赫氏也道:“畫容說的是,爺最近衙門裡事情繁多,家裡這事兒雖也大,可爺向來是以百姓為重,若是爺病倒了,府衙裡又該如何,沒了個主心骨,只怕府衙會亂成一團去,爺還是去房裡歇著吧!”
廉正望著床上的墨容沒說話,書容噙著畫容難以捉摸的笑意將她望一眼,又對廉正道:“阿瑪既不願意回房歇息,那便在外頭守著吧,這麼些人在這裡,一來房裡氣息不淨,二來說個什麼話,做點什麼事,都難免影響五妹!”
廉正這才點點頭,起身準備出去,又要畫容也去歇息,畫容忙說自己歇息了又得額娘來受累,還是額娘去歇息的好,書容便極配合她的挽了葉赫氏的手臂,跟在廉正後頭出去。
丁香也跟在後頭,卻在出了門檻拐角的地方停住,當起了守門丫頭。
廉正,葉赫氏,書容,三人圍坐在圓桌旁無話。海棠立在一旁極力的破壞上下眼皮約會,葉赫氏瞅見了命她下去休息,有事再叫她,海棠得令便下去了。
書容也是極困的,但為了甩開背上的黑鍋,書容非清醒不可,遂不停的喝著茶,廉正瞧了說:“你若是困了就趴一下吧!”
書容笑著搖搖頭,廉正便與她說著話,廉正道:“今日得了訊息,這月二十四,鎮筸的幾名生員叩閣,直接面見了聖上。”
書容於是與廉正互相望著笑了笑,葉赫氏不知道他們父女笑什麼,她甚至不知道何為叩閣,瞅眼書容,心裡越發的不高興。
接近子時的時候,丁香在書容面對著的簾子處探了探頭,書容會意,抿了嘴與廉正道:“閒坐這麼久,不如進去瞧瞧五妹吧。”
廉正點點頭,起身進去,葉赫氏與書容跟上,還未行至門檻處,三人便已聽得裡頭畫容刻意壓低了的聲音:“五妹決然不能說是四姐推了你,只要五妹不說,日後四姐一定對你好,有個什麼好東西一定先讓給五妹,可好?且四姐也不是故意要推你那一下的呀!”
沒有聽得墨容的聲音,立在那裡的廉正與葉赫氏的臉色已經雙雙歸白了,書容站在二人後頭,如願以償的笑了。
裡頭畫容還不知道自己東窗事發,對墨容討好不成便換恐嚇,“你聽到沒有,沒聽到我打你啊!”
裡頭依舊沒有墨容的聲音。廉正已咬緊了牙,走出幾步一腳踹開了門。畫容哪裡想到阿瑪會忽然闖了進來,張著嘴半天沒反應,待廉正狠狠的一巴掌甩上她的臉才醒悟過來,哇哇哇哇的哭著,殊不知沒哭兩聲,向來最疼她的額娘,也痛心疾首的扇了她一巴掌,“你個孽障啊你個孽障!”
接下來的好戲書容不想多看,洗清了自己的冤屈又讓畫容原形畢露已是夠了,接下來的事自有阿瑪出頭。遂過去坐到床沿上笑著問墨容感覺怎麼樣,墨容看著書容沒吭聲,書容和藹的望著墨容的眼睛笑,望著望著就覺得大事不妙,趕緊的命人去請大夫。
廉正夫婦聽出書容的慌張,都棄了畫容過到床邊,書容流著眼淚看著阿瑪,“五妹她,五妹她。。。”
葉赫氏似乎也瞧出了不對勁,一屁股坐到書容旁邊,捧了墨容的臉哭著喊:“乖女兒,額娘,叫額娘!”
墨容卻只盯著她笑,痴痴傻傻的笑,葉赫氏心裡一涼,雙手一鬆身子往後倒在了書容身上。
於是葉赫氏又緊鑼密鼓的大病一場。
許是今年的流年於廉正極為不利,家裡接二連三的出事,愁得廉正那是寢食難安,好在書容是個懂事的,葉赫氏趟在床上的那幾日,家裡的事情都書容料理著,倒也沒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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