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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絕美的面頰在圓月之下綻放著醉人的光澤,她迎上他,奉上她顫抖的雙唇……
顫抖,是因為痛苦,也是因為幸福。
細碎的吻變得熾烈,感受到他火熱的愛情,還有火熱的慾望。
她的手探向他的胸口,輕輕一扯,一顆衣釦脫開。
再扯……她的手忽然被他攥住。
放開她誘人的唇,他微微搖頭:“今夜……不能。”她已經痛苦至此,他又如何能夠在這樣的情景之下要了她?
被看穿心意,凌月雙頰燥熱,縮排他的懷裡,不依的扭動著。
往日精練潑辣的她也有這般羞赧的一面,他笑了,拍著她的後背寬慰:“不羞,不羞,其實我也難忍的很呢。”
抬起頭——月如銀盆,綻放著溫馨的光芒。
如果……此生都如今夜,那該是何其美好呀……
[正文:第六十六章:衝動的白玉文]
天亮的時候,軍營裡的人奇怪的發現,他們的將軍一身溼漉漉的把“奸細”帶了回來。
凌月被安置在蕭隱軒的軍帳中,元氣尚未恢復的凌月一邊咳著,一邊問:“這樣不太好吧,我是你親自抓住的奸細,如果現在改口,你的威信會在將領中間降低的。”
蕭隱軒為她蓋上薄被:“現在什麼都沒有你的身體最重要!”
她不再說話,乖乖的閉上嘴巴。有他在,她很安心,她相信他能穩妥的處理好一切,於是,她就在他的注視之下沉沉的睡去。
待凌月熟睡,他立即旋出軍帳,當著眾將的面,他昭告全軍。
他沒有說明凌月的身份,也沒有告訴眾人她是女子,只是宣佈小林子並非奸細。
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將士們發現,他們的蕭大人一直擰著的眉舒展開來了,甚至,一直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蕭隱軒如何能不開心,如何能不笑?
他終日的憂心都已經解決,甚至,他得到的比想像中的更多。
他連忙放出飛鴿,像遠在京城的白玉文闡明一切。
而白玉文呢?
……
現在的白玉文和之前的御琪何其相像?終日裡不聞事事,誰也不見。
就連御琪,也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關在門外。
可是今天,御琪就算是闖,也要闖進屋來。
他一把揪起白玉文的衣領:“你真的不再管小葫蘆的死活了?”
白玉文笑笑,拿起酒壺倒進嘴裡。
“說話呀你!”御琪恨不得一巴掌拍醒他。
“不管了……”白玉文狠狠地揮手,“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我憑什麼去過問她的事?她又與我何干?”
御琪鬆開了手,冷冷的看他:“好!這可是你說的。”他轉身離去,臨出門的時候,他依然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曹丞相有意藉此事鬧點風波,所以他已經將小葫蘆轉到刑部大牢了。”
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就已經被揪起:“你說什麼?!這關曹傢什麼事!”
御琪冷笑著:“他逼小葫蘆承認此事是你指使的。因為牽出了你,就能延伸到我,就能延伸到姓御的人。”
白玉文變了臉色。
御琪強調了一下:“刑部大牢的那些刑具你是見過的,小葫蘆已經咬著牙撐了兩天了,我不知道她還能……”
話還沒說完,白玉文已經不見了。
……
刑部大牢裡,處處都帶著死亡的氣息。
各種各樣的刑具就擺在入口,讓進來的犯人不審自招。
因為有御琪,所以白玉文能進來。
他衝進小葫蘆的監房時,嘴唇乾裂的小葫蘆正被雙手反綁吊掛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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