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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而已,你何必如此作踐自己?”他站在劍圈之外大喊。
“不要叫我王爺……”御琪吼了回去,只是劍勢依然未停,“我這個王爺做著有什麼意思?心愛的……心愛的女人……呃……還不是照樣離開……”
胸口像撕裂一般,那麼多年的愛戀和執著,毀滅於瞬間,他本來以為他可以遺忘的,可是,為什麼當她再次出現的時候,當她那雙美麗的眸子開始流淚的時候,他又會這麼痛?!
越痛,劍法就越亂,越亂,心口就越痛。
看著這般瘋狂的劍影,蕭隱軒管不了了,他順手抓起身旁的長凳飛身衝進劍圈。
“哐”長凳被從中劈斷。
“叮”御琪手中的長劍跌落在地。而他的整個人也被蕭隱軒的封穴釘在當場。
“琪王爺,得罪了!”看著御琪臉色好轉,他重新揭開他的穴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自殘。”
“自殘?”御琪冷笑著,“蕭兄,你可曾愛過一個人?如果你真的愛了,你就會明白……無論怎樣的自殘都抵不了那蝕心入骨的痛。”
愛?也許並不是所有的愛都是這樣的吧。
蕭隱軒把話藏在心底——只有錯愛才會這樣……
他的愣神還沒結束,廳門就被“咣”的一腳踹開。
白玉文衣衫凌亂的闖了進來。
一向以風流自居的他很難見到今天的這種狼狽樣子——腰間的束帶橫七豎八,玉佩也被扯斷了半邊絲帶之後很危險的掛著,更有意思的是那草窩一般的頭,白色的頭巾已然不在,只剩下一圈束帶孤獨的捆著那稻草一般的長髮。
“白兄……”這樣的尊容連醉酒之後御琪也在片刻間清醒了過來,“你這是怎麼了?”
白玉文沒理他,恨恨的衝到蕭隱軒的面前:“這些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我生手好,早就成了她剪刀之下的野鬼了!”
“野鬼?白兄,你把她怎麼了?”蕭隱軒有些奇怪,和白玉文相處這麼久,知道他是一個嘴上愛佔便宜,實際還算君子的人,他該不會對小葫蘆……
“我把她怎麼了?”白玉文跳起來大吼,“應該是我被她怎麼了才對!”
他白玉文活了二十多年了……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他吸吸鼻子,看樣子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白兄,有話好說。”御琪歪歪斜斜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和她……呃,怎麼了?”
“還不是因為這個姓蕭的?說什麼要給凌月姑娘一點教訓,把人家死死的捆在房裡,還讓我拖住小葫蘆,不讓她回後院給凌月姑娘鬆綁……開始的時候還好,雖然小葫蘆也惦記凌月姑娘,但是好歹也能和我說笑幾句,可是,天一黑她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見我總是不放她走,整個人就像發狂一樣,大有和我拼命的架勢!
“呵……”御琪歪斜著走到他的面前,帶著滿身酒氣,“想你堂堂的白兄會被一個丫頭搞成這幅得性,實在難得,呃……你是不是看上小葫蘆了?呃,憐香惜玉起來了?”
“什麼憐香惜玉!”白玉文懊惱的轉過頭,用手指撥拉著頭髮,“我剛才真恨不得……恨不得……”
“恨不得什麼?哈哈哈哈……”御琪仰天長笑,手扶著牆歪歪斜斜的向外走去,“想當年……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哈哈哈哈!到頭來……”
看著御琪這般模樣,蕭隱軒一扭頭:“白兄,你送琪王爺回房,他這樣子讓人很不放心。”
“那你呢?”
“我?我去後院看看。”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他不明白小葫蘆何以如此緊張凌月……
“去後院?看凌月姑娘?蕭兄,你可別假公濟私呀!”把頭髮重新撥出一點形狀的白玉文又恢復了以前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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