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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般的華乙聯賽，根本沒那麼多人關注，但是瘋牛對天機這場比賽關注度十分高，一點不比現在華超的橫大對綠洲比賽。

原因就在於瘋牛的過去，這支昔日華超第一球隊，這是曾經的王牌最後一戰，面對即將解散的結局，多少人替瘋牛惋惜，又多少人幸災樂禍。

這都促成了這場比賽的高關注度，記者，賭*球，球迷，無數眼睛盯著在邊境市秀水進行的這場比賽。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有鵬才會想到在這場比賽賭*球賺錢，如果是一般華乙聯賽，就算爆冷門，也賺不了幾個錢。

既然關注度這麼高，自己從這裡入手，是不是可以成為自己舉報材料的噱頭，在短時間內吸引高關注度？

第二天，瘋牛足球隊與天機足球隊比賽的日子，因為張鐵沒被挖走，瘋牛足球隊依然夠首發陣容，張曉瑞沒有屈服，還在外地拍戲的林愛如也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

而李家因為委託拍賣公司名聲掃地，準備賣掉這家公司，暫時解決了流動資金不足的問題，李家決定讓天機足球隊全力以赴，讓張曉瑞和林愛如為他們的頑固付出代價。

當然，李家並不知道，他們就算真把張鐵挖走了，張曉瑞和林愛如會不會屈服。

姜帆想來想去，如果要這場比賽為自己所用，那找張曉瑞是最合適的，這不是要張曉瑞幫自己，而是自己幫張曉瑞。

這場比賽之所以受到關注，只是因為瘋牛是昔日的王牌，大家都要看一個頂級球隊的徹底淪落。

也就是說，這時候瘋牛主帥張曉瑞是各方焦點，如果自己讓張曉瑞把所有影片錄音資料當著眾多記者公佈出來。

不但可以引起轟動，而且瘋牛足球隊將不戰而勝，天機足球隊的賭*球，幕後老闆的違法犯罪，直接可以將天機足球隊淘汰，對自己對張曉瑞，是雙贏的結局。

對於林愛如姜帆不感冒，可是張曉瑞，哪怕自己進警局前張曉瑞一大堆屁話，其實是為了讓自己放林愛如一馬，可是無可否認，姜帆覺得張曉瑞很執著，對足球有狂熱的愛。

對於有理想的人，姜帆是特別敬重的，即使這種理想不可能實現，瘋牛這麼艱難，張曉瑞都一路走過來，自己幫他一次，就算做做慈善。

姜帆直接趕到瘋牛足球隊的酒店，這裡瘋牛在召開比賽前的記者招待會，釋出影片資料正當其時。

記者將張曉瑞等人圍了個水洩不通，姜帆看著一個頭兩個大。

“請問張教練，你們瘋牛這次打算輸幾個球呢？”

“請問張教練，當初您上任時，說過要重新振作瘋牛，現在即將解散，請問您有什麼感想呢？”

“請問張教練，現在**的盤口，瘋牛負面已經開到11。99了，勝面賠率不到百分之一哦，你們瘋牛是不是會買天機勝，然後小小的賺一筆呢？”

姜帆捂住額頭，這尼瑪都是什麼記者，也就張曉瑞脾氣好，要換了自己，早就把這些人全部震飛了，瘋牛球員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可是姜帆看到的是，他們雖然低著頭，卻捏緊拳頭，鬥志還是不錯。

不過足球運動不是唯心主義，一個基本由業餘運動員組成的足球隊，還沒有替補，鬥志再高也不可能贏。

正在姜帆扼腕嘆息時，一個不陰不陽的蒼老聲音傳來。

“你就是曹操嗎？我還以為是什麼狗屁東西，也不過如此嘛。”

姜帆皺眉回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眉毛髮白老氣橫秋的老頭站在自己身後，一臉不屑地打量自己，後面還跟著一隊保鏢。

姜帆都跟了李家好多天了還能認不出來，這就是李家的總把頭李老爺子李彰國，李承鵬的爺爺，李元通的爹。

此時李元通也在李彰國身後，一臉憤怒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