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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上下皆知這場宴會雖是打著瑜陽公主的名頭,可事實上卻是為了替洛家小姐和宣王創造機會,但現在……
葉韓居然無視聖命跑了回來,還堂而皇之的把洛寧淵從宴會上帶走,這麼荒唐囂張的做法還真是……夠有勇氣!
雖然不敢挑戰皇室的天威,但堂上坐著的仕子小姐除了瞠目結舌外,一時間滿溢在心底的居然大多都是這種感覺。畢竟這種驚世駭俗的場景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封顯不知從何時開始低下了頭,他手裡端著的茶杯現出了朦朧的霧氣,也遮住他臉上的神色,只是那坐著的身子,卻有些冷硬僵直起來。
鮮紅的衣袍慢慢消失在大街盡頭,一輛純黑的馬車停靠在街邊,黑色的駿馬從它面前奔過,坐在上面的紅衣女子似是有所感覺的朝這裡微微瞥了一眼。
隔了半響,才聽到裡面有些低沉的嘆氣聲:“還真是像啊!”
“先生?您說什麼像?”莫西從隔壁的茶樓店裡端出個熱壺正好走近了車邊,便聽到了這莫名其妙的嘆氣聲。
“沒什麼?我在想……莫西,這大寧的京城我應該早點來才對。”
“先生您一向喜歡窩在山上種樹養魚,長老們都快被您給愁死了,您要是還不下山,恐怕……”莫西掀開布簾,在小几的空杯裡倒滿了熱水,看著面前的人眯著眼的神情,便收回了嘴裡的話。
“對了,先生,我們現在上哪去?”
藍袍人斂下了神色,望向莫西正色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們當然是找欠債的人去。”
“先生,咱們都有多少年沒入世了,哪還有和咱們扯得上關係的人?”莫西聞言一愣,當即便開口答道。
“非也非也,莫西,有句話說得好,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莫西被這古怪的話弄得一頓,她抬眼看著自家先生得意洋洋的神情,突然覺得頭大了起來。
清河看了看被血染紅了的銅盆,又瞧了瞧滿身繃帶的葉韓,摸著下巴嘀咕了一句:“難道這就是愛情戲本的套路?果然搶了新娘子跑的都沒有好下場。”
封皓湊近清河身邊問道:“清河姐姐,這是什麼意思?”
清河故作高深的擺了擺手,捏了捏封皓的臉,嘴角掛起了一抹極其詭異的笑容:“這個你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年俊看著沉浸在其中的清河涼涼的撇了撇嘴,道:“她這是大白天做夢,想多了。”
寧淵看著葉韓一副顧然自若的樣子,打斷了清河和年俊的嘀咕,張口便道:“怎麼一回事?”居然會弄得這麼狼狽的跑回來,瞧著就是經受了一場大戰。
葉韓就算是再不把封祿放在眼底,也不會這麼堂而皇之的去違抗皇命,況且……這身傷,也太不正常了!
葉韓斂下了嘴邊的笑容,端正了神色看向寧淵問道:“這幾日,你身邊可有不同尋常的人出現?”
寧淵挑了挑眉,淡淡道:“不曾有。”
聽見這回答,葉韓明顯鬆了口氣,道:“這就好。”看著寧淵疑惑的神色,他猶疑了一下才慢慢的繼續開口:“兩日前我在潯陽城郊的官道上遇襲……”
“兩日前?”寧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抬高了聲音問道:“是什麼時辰?”
葉韓有些疑惑,神色微凝道:“申時。”
寧淵眉色一斂,想起兩日前心口的心悸也是這個時辰,荒謬的感覺生了出來,難道是……因為葉韓遇襲,可是她怎麼會有感應?
難道世上心脈相連之事真的屬實不成?這種事不是隻會發生在至親血脈身上嗎?
“動手的人是誰?”
葉韓頓了頓神色,眼底浮現幾分鄭重來:“動手的是……隱山。”
寧淵眼底眸色一深,握著茶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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