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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天大的笑話。
韋淼傲然站在原地,輕輕轉頭回望,看了眼那座騎軍圓陣,無法看到並肩作戰至此的柴青山身形。
稍稍抬高視線,望向那座拒北城,註定無法看到那道婀娜身影了。
韋淼的視線逐漸被眼眶流淌出來的血水模糊。
慕容寶鼎倒地之後,試圖掙扎起身,竟是徒勞,不斷嘔血。
他心知肚明,韋淼只差數拳,就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如果雙方公平捉對廝殺,慕容寶鼎根本就沒有辦法抗衡韋淼。
這一刻,慕容寶鼎對於日後稱霸中原江湖一事,再無半點念頭。
慕容寶鼎接連三次起身都中途放棄,只得頹然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無色,已經完全失去戰力,這位心比天高的北莽持節令,面容苦澀,輕聲咒罵道:狗日的中原江湖!
不遠方,韋淼站在原地,無聲無息。
南詔宗師韋淼,全身筋脈寸斷,死而不倒!
既然天下拳有韋淼,豈有我韋淼畏死收拳的狗屁道理!
沒有這樣的道理。
她看著呢。
……
在韋淼壯烈戰死之前,北莽騎軍包圍圈出現詭譎的靜止,那名老人已經殺得他們膽寒,而且騎卒與戰馬的屍體已經形成一道天然的拒馬樁,已經不利於騎軍馳騁衝殺。
身中數枝箭矢的年邁劍士吐出一口漆黑血水,單膝跪地,以手中長劍拄地,才支撐住身形不墜。
柴青山絕不願意雙膝跪地而死,也不願倒地而亡,最終盤腿而坐,橫劍在膝。
既然劍名綠水,那麼劍身自然綠意昂然,一如中原江南的春光,陽光照耀下的劍光漣漪,恰似東越劍池被春風吹皺的池水。
柴青山用袖口輕輕擦去劍身之上的漆黑血水。
老人臨死之際,顫聲微笑道:“我東越劍池,開宗立派五百年,仗劍看江湖……山高水深劍氣長!我柴青山……不曾讓三尺劍蒙羞!”
……
繼程白霜隋斜谷兩位中原宗師之後。
柴青山,慷慨戰死。
韋淼,尾隨其後,默然赴死。
第426章且待我伸伸懶腰
武帝城於新郎手持名劍扶乩,直接殺向增援而至的一千種家精騎,一劍落去,這一劍截然不同於之前的蜻蜓點水殺人即止,正大輝煌,劍氣之盛,遮天蔽日。
以至於從不願誇讚誰的王仙芝曾經私下對綠袍兒小丫頭笑言,東海武夫數萬人,唯有於新郎一枝獨秀!
足可見王仙芝對於新郎的期望之高。
四十餘種家精騎直接被這股凌厲劍氣攪爛,血肉四濺,場面血腥至極。
其中一名本該死在劍氣之下的披甲騎卒突然倒掠而去,次次都精準踩在戰馬頭顱之上,兔起鶻落,如履平地,瞬間就和是勢不可擋的於新郎拉出一大段距離,最終落在兩匹繼續前衝的戰馬縫隙之中,隨意抬起手臂,從那名種家子弟手中奪過一杆精鐵長槍,面帶微笑,抬頭望向那位如附骨之疽迅猛殺至的年輕劍客,這名身披普通騎卒甲冑的中年人一槍捅出,槍出如大蛟躍水,直刺中原劍客心口。
春秋四大宗師之一的槍仙王繡,便曾留下《大臂譜》傳世,明言“槍扎一線,直直而去,一線之上,鬼神退散!”
於新郎每次踩踏在種家騎軍的戰馬頭顱上,都使得腳下戰馬前腿折斷,揚起一陣漫天塵土,徹底打亂了這支騎軍的陣型,他面對那名中年騎卒氣勢如虹的一槍,身形猛然下墜幾分,低頭彎腰,堪堪躲過鋒芒無匹的槍尖,一劍遞出,同樣筆直而去。
這位潛伏在種傢俬騎中的騎卒,正是號稱北莽魔道第二人的種涼,面對於新郎避重就輕的直來一劍,仍是泰然自若,毫不猶豫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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