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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線電話響起;“總裁,證券公司的卓先生打電話來……
“告訴他今晚7點我會和他見面,地點不變。”
一連幾天下來外界象颶風一樣的圍繞費氏,新聞媒體更是渴望得到費氏的獨家新聞採訪,然而費如風神龍見首不見尾,費氏展現出進軍娛樂界的動作卻無任何言論發表,一切都在是與不是,否與不否中膠結,引得各界人士翹首關注,我一直有留意報紙,因為幾日下來報紙陸續有幾則平常人不會出關注的報道:寧氏即將完工的中龍園工程,近來竟然招不到工人開工;,寧氏住宅樓電梯安裝不合標準,防火設施不齊全;寧氏的股票降低了百分之30,娛樂版出現大篇幅的某富家女的私生活揭迷;句句影射寧柔;不堪入眼;我感到一張無形的大網正在按部就班的收攏,越來越緊!
“總裁這幾日有回香宅嗎?”安碧眨眨眼睛,捉狹的問。
“沒有”我滿足她的好奇,我的確是幾日沒見費如風了,他是在運籌帷幄?還是在哪家香閨流連,不得而知道。
“騙人,以我們總裁對你的痴迷程度,你會沒見到他?小騙子。”
我不知從何時起,令安碧有了費如風對我痴迷,一往情深的錯覺,她不知道她所認為的玫瑰色夢其實現實版本是多麼的殘酷!
“我告訴你一件可以證明你在總裁心裡到底有多重的絕密訊息。”
“安碧,我看你是什麼訊息都能杜撰,都快媲美新聞雜誌了”我眉都沒動一下。“我親耳聽到的,”她看我沒有絲毫熱情,“你和宋懷慶去籤合約的那日,我送檔案給總裁,正聽到他在通電話。”我揚眉!
“怎麼樣華潤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聽說那裡是帝王般的享受,可是卻不是有錢就能訂到的,只有身份地位都顯貴的人才能入住,你讓我去見識下怎麼樣?”安碧眉飛色舞的要求,“勒索成性了你,”我忍不住笑“好,” 這不見得是多難的事,在費如風的金字招牌下,柳葶這個名字也有幾兩重,可笑的多米諾骨效應。
我聽見總裁說:“此事交予柳小姐負責,她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勿須來問我。”從我進費氏這麼久,從未聽過總裁給人這麼大的許可權,他不是迷上你是什麼!
那天簽約前宋律師還是打電話給費如風了,原來他早就知情,當然,理所當然,有什麼事情能脫離出費如風的掌控!
“後來呢,他還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恩,沒什麼特別的,按慣例召開了高層會議,對了,後來他吩咐我安排他和市政處的魏秘書見面。”
一切早在我把合約拿來之前就已鋪下了天羅地網!我對安碧曖昧的一笑:“一個人去住不是太浪費了嗎,設計室的周信你不考慮邀請一下。”
“你這死丫頭!”安碧捶我一拳,忙不迭的走了,講到感情有幾個人放得開的。
我慢慢坐下,原來知道自己被賦予的權利不過是幫助別人獲取更大利益的鋪墊,原來知道自己的懊惱不過是別人謀算中的一步棋,這種感覺真真比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還要受傷羞辱! 我的胸口一陣絞緊,緊得我無法呼吸。當我在處理完相關事務離開昇華大廈之時,已經是晚上7點,深秋的風吹得人有點發寒,華燈初上,宣城的街景著實的亮麗!
“柳小姐,柳小姐”身後傳來急促的聲音,寧重舫,才幾日不見他頭上已有隱約的白髮在閃。“我從早上等到現在,柳小姐可否聽我講幾句話。”
“寧總,你要講的即使我聽了也無濟於事,你想做的也只有費先生在才能做主。”
“柳小姐,”寧重舫一副無所依歸的衰落景象,“你沒有試過被銀行逼倉的狼狽,你也沒有嘗過求助無門的滋味,我承認我是自作自受,但即使是戰敗國也要給一個舉白旗的機會,難道真的要生生的把人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