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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朱豐年這個位置上,想盡各種辦法想要接近他的人哪裡數的清,他天然就會對不明接近自己的人帶著一種戒心。而潘慧今天晚上的安排,把兩個男人的所有反應都納入了自己的算計,絲絲入扣,終於得到了讓巖崎和安自然而然“巧遇”朱豐年的目的。
朱豐年衝完水,走出隔間把剩下的紙遞給巖崎和安:“謝了兄弟,給你。”
“不用了,你留著吧,這就是醫院的紙,只不過你那邊恰巧沒有了而已。”
巖崎和安眉頭微皺沒有接,實在是不能接受被別人用擦完屁股的手摸過的東西,轉身就向外走去。
明白了潘慧的設計之後,他就明白了這個女人的所有想法,很清楚此時他需要表現出冷淡和不願多談,這樣才能滿足滿腹愁思的人物設定。
“等等兄弟,借根菸抽抽?”
朱豐年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以為巖崎和安有煩心事不想說話而已,因為聞到了淡淡的煙味,一個在深夜無眠躲在這裡抽菸的男人,他能理解這種心情。
因為他也是有這樣的情緒。
“可以,不過你先洗手。”巖崎和安把這種冷淡的態度全市的恰到好處,也就是這樣的疏離感,才能不讓朱豐年覺得他是刻意接近他的。
這方面來說,巖崎和安和潘慧雖然沒有商量過一個字,但是配合的天衣無縫,這就是他在巖崎家耳濡目染出來的天生演技。
“呵呵,兄弟你真愛乾淨,其實哪有這麼多講究。”
朱豐年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奈的去洗手,如果不是因為身上沒有煙又很想抽,他早就拂袖而去,可是這樣安靜的深夜,他又找不到第二個可以說話的人。
各點一支菸,兩個人自然而然的問起彼此的愁事。朱豐年知道了巖崎和安日木人的身份,他深夜會在這裡是因為他妹妹因為腦瘤送回來國內治療,上飛機之後才想起母親留給自己的一件小飾物忘在了醫院,他幫妹妹回來找東西,深夜突然愁思上湧,這才鑽進了廁所抽上兩根菸。
“找到了嗎?”朱豐年關切的問道。
巖崎和安從口袋裡面翻出了一個小小的晴天娃娃,灰撲撲的已經很有年頭,反面有密密麻麻的日文。
“這是死去母親留給我們的唯一記憶。”
巖崎和安眼睛有點溼潤,這說了無數慌,這卻是真的,這個娃娃就是母親留給他的遺書。
朱豐年一下子也有些哽咽,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亡妻,也把自己的愁事一古腦全倒了出來。
“你說的那個專家靠譜嗎?不行我女兒也給他治吧,就是砸鍋賣鐵,我也不能讓他出一點事!”
拍著巖崎和安的肩膀,朱豐年說要去外面喝一杯。
巖崎和安點頭,不漏痕跡的笑了起來,知道這是一個太漂亮的開局。
兩個人往下走需要從急診室的門出去,正好看見樓下混亂而危險的對峙,朱豐年看了一眼,馬上怒喝道:“慕容,你在醫院掏槍做什麼呢?”
第120章 你該走了!
慕容飛燕當時從外面走來,所以臉是向著醫院走廊裡面的,朱豐年走下來的時候正好和她臉對臉,把慕容飛燕舉槍的英姿看了一個滿眼,頓時對被這個脾氣有點急躁的得力干將怒斥起來。
當年,慕容飛燕畢業的時候朱豐年就注意過這個以女兒身勇奪那一屆綜合成績第一的優秀警官,這些來慕容飛燕雖然小錯不斷,但還是能順利升遷,朱豐年暗中給予的照顧其實很多,只不過慕容飛燕不知道而已。
如果不是幾次朱豐年也壓不住的處分,現在慕容飛燕可不是一個刑警隊長,很有可能已經成為最年輕的女副局長。
此時看到她可能又因為一時衝動犯錯誤,朱豐年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