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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美女,你在水裡漂著幹啥呢。”王衛軍傻笑道。
“是啊殷然,你為什麼漂在水上呢,趕緊上船來吧。”陶可夢囈般的附和道。
我倒吸了口涼氣,這種情況下兩人說這話,明顯已經被幻覺迷了心智無法思考了,只能就眼前的事做出機械反應,我之所以保持著清醒,是因為早就清楚這是什麼造成的,心裡有了防禦機制。
我跑到船頭對著王衛軍就是一巴掌,想把他打清醒,但王衛軍一點感覺也沒,只是盯著河裡傻笑,我急的不行,這麼下去遲早出事!
“殷然你醒了啊,快上船來啊。”陶可突然說。
我回頭一看,發現殷然居然睜開了眼睛,眼睛裡全是眼白,上半身正詭異的離開水面斜著升起,最後直立站在水面上緩緩朝這邊飄來。
見此情景我緊張的不行,一旦讓殷然過來肯定出事,可我不會道術沒法對付陰物,該怎麼辦呢?
羅三水不讓我接死人活的道理就在這裡!
越急就越沒轍,我趕緊調整呼吸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迅速回憶書裡的內容,希望從中找到化解辦法,幸好我保持了冷靜,很快就想到了法子。
在驅邪那一類裡除了介紹道家方式外,還提過普通人撞上陰邪該怎麼處理,其中童子身的男人可以用血作為最好的武器,因為不曾接觸男女之事、沒洩過元陽的男人乃純陽之體,血氣中陽氣剛猛,哪怕陳年惡鬼也懼怕三分。
而我正是童子身!
老實說這事比較難以啟齒,都畢業工作幾年了居然還是處男,在當今社會說出去都沒人信,但事實如此,這跟我的學習工作環境有很大關係,上大學那會整個系裡都沒幾個學土木工程的女孩,我上哪找女朋友破身?工作後又在各個工地跑,工地上全是大老爺們,所以這童子身就一直保持到了現在,沒想到還派上了用場。
我也不管對現在這局面有沒用了,狠狠咬破手指,奪過王衛軍手中的桃木劍就抹在上面,凜然站到船頭,將桃木劍橫在身前擺開了架勢。
劍身因我的緊張在微微抖動,殷然在朝船這邊飄來,在離船不足五米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一副想靠過來又不敢靠過來的樣子。
我朝桃木劍瞥了一眼,劍身上的血被蒸發成了稀薄的血霧凝在劍尖上蓄勢待發,也就是說起了反應,這讓我心裡有了底。
也就在這時候殷然的黑瞳逐漸顯現在眼眶內,淚水從眼角滑落,然後她就跪在了水面上,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我很納悶。
殷然開始嚶嚶抽泣,哭聲在河道上空靈迴響,我搞不清楚狀況鬆懈了下來。
“大師我沒惡意不要傷我,我被困在這裡走不了,看到陶可在船上,又碰上天氣和時間適合現身就出來了,勞煩大師替我伸冤,我死的好慘啊。”殷然哭訴道。
直到此時我才有所頓悟,剛才太過緊張都忘了羅盤經口訣的下半句,沉針雖表示陰氣介入,但陰氣也有善惡之分,善陰乃冤死和已故先人所產生的陰氣,對人並沒有惡意,殷然就屬於這種。
想到這裡我才鬆了口氣,問道:“陶可跟我說過你的事,對於你的死他很內疚,甚至被你父母冤枉是他害死了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淹死在水裡了?”
“這不怪陶可。”殷然說著就跟我講起了那晚發生的事。
她跟陶可因為房間異味問題發生了爭執,本來出來旅遊寫生心情不錯的,她也不想吵架,但當時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心裡產生了莫名的煩躁,那種煩躁讓她恨不得都要吃人了。
在跟陶可吵完架後她氣的出了賓館,一個人在街上逛,很快她的氣就消了,可當她想回去的時候卻發現迷路了,街上商鋪都已經關門,行人也越來越少。
河塘鎮是個古鎮,許多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