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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禮,從不越矩一步。
神寒其實沒有禁錮她的腳步,她要去哪裡,都可以,但除了一點很是堅持,決不能單獨一人出去,必須有保鏢跟著。就連大學,也不能住校,所以上學放學,她都有專人司機接送,而偶然一次他親自來接,也湊巧的讓同學看見她上了那輛名貴的悍馬,於是乎,有了後來的謠言。
神寒雖然來的次數不多,但對她的喜好卻是瞭如指掌,每一種都極其滿足她。
她喜歡梔子花,因為母親喜歡,神寒就讓人在她房間窗前種了好幾棵,到了夏日一走出陽臺,就能看到那潔白如玉的花朵。
她還喜歡薔薇,一叢叢,一簇簇的,妖豔綻放,特別誘人。
秋苑是那種帶著舊英倫風格的房子,屋簷的走廊外,本來是盆栽,卻在秋楠入住後,變成了薔薇樹藤,一棵棵,一條條,繞著走廊邊的籬笆攀藤而上。到了4月薔薇花盛開之時,紅的黃的粉的雜亂交錯,相映成輝,而走廊下,還擺了兩張藤椅,供人在上面閱讀賞花,別提多寫意了。
她也喜歡書本,書房裡是她流連最多的地方,上面的陳列的書本五花百門,歷史文學,外國文學,甚至軍事謀略也有。有時候她惡趣地想,神寒看這個,該不會是想像個帝王那般,征伐天下吧。
也是,那人的頭腦,那人的氣質,那人的高高在上,睥睨天下,哪裡不是一個真正的君王呢?
作者有話說:下一章在8點送上~
第29章 相融
秋楠總抱著僥倖的心理,總幻著一絲想法,神寒如此待她只是純粹地報恩,儘管神寒從不這樣認為。
他吻過她,也曾熱切地想要她,她也能清晰地感到他的。那日漸濃郁而逼切的,只是每每到了緊要關頭,他總能剎車,她也就鬆了一口氣。
或許,她真是個他養的小寵物吧,到了某天,他厭倦了的話,就會轟她出去,她就能自由地在天空翱翔。
真正成為他的女人那一刻,是20歲那天,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那個既溫馨又讓人顫慄的夜晚。
自從父母去世後,她也就忘了自己的生日,是他,每年都記得,18歲那年,他陪著她去祭拜父母,吃了一頓齋飯。19歲那年,那時她湊巧來月事,疼的死去活來,他把她摟在懷裡,一口一口紅薑糖水喂她,變戲法的送出一條白金項鍊,把她之前因為繩子斷了而放在抽屜的梔子花玉佩串上,戴好。
那一刻她捏著那塊梔子花玉佩泣不成聲,那是她母親的遺物啊,如今被另一個男人親自為她戴上,不再是那古舊的紅繩子,而是難斷的白金鍊,像他所說的一樣,我們緊緊纏繞捆綁著。
20歲,她終長成小女人,渾身帶著恬靜馨香又甜美的處子氣息,她變得更美麗,更淡雅,更沉靜,是常常一本書就看一天的那種人。
她吸引著越來越多的同學目光,她收到的情書表白越來越多,而神寒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黑。
她生在盛夏7月。20歲那天,天很低,夜很沉,雨很大,秋苑的傭人和保鏢都讓神寒放了假,整個屋子,就剩他們兩人。
那頓飯,她吃的坐立不安,神寒眼中的灼熱,如同岩漿一般想要將她融化,焚燬。
到底是怎麼開始的?他說,他等了好久。他說,他的耐性已磨光。他說,早在第一眼見面之時,他已踏入了地獄邊緣。
他帶著她,一起墜入地獄,他在貫穿她的那一刻時在低低哭泣的她耳邊啞聲說道:“與你一起,墜入地獄也無妨。”
那就是地獄吧,那得不到釋放而像貓撓的癢,那輾轉不停的糾纏,那無盡頭的深淵,就是地獄了吧。
她尚記得,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轉哭泣低吟,糾纏大半夜,直至她求死不能。或許,潛意識裡,她早已做好那和他一起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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