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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到覺得心中頓起寧靜之感。

而練如仙的眼睛卻美麗燦爛得讓人眩目，或者憂傷得讓人心碎，從沒有這般的恬然。

確實，秦霜舞和練如仙的氣質是不同的，她們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她們之間應該有一定的關係，是什麼燕南歌還是不知道，但他相信世上的事情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即使是巧合，背後也一定有必然的關聯。

在開天古堡的那一晚的詭異燕南歌現在想起仍是覺得涼颼颼的，他一直在想著那古堡中藏著怎樣的一個秘密，練如仙和師父之間的關係究竟是怎樣的，為何師父總是那樣神秘，練如仙也是。他還沒有把那些想通，或者憑著想像根本就無法想通。

現在又多出了兩個和師父，練如仙，開天古堡的藍色神秘巨樹擁有一樣氣息的女子，一個長得和香香可怕的相似，一個和練如仙相似得驚人，這事情，是越來越詭異了，也越來越離奇了。究竟這些人之間，都有著什麼樣的聯絡，燕南歌很想知道。他已經被徹底的吸引住了。

“燕公子為何發呆，神情不斷的變幻，是霜舞讓公子想起什麼了嗎？”秦霜舞放下了書，淡淡的巧笑著，輕啟朱唇柔聲道。

雖然她仍叫燕南歌為“燕公子”，可是燕南歌卻不覺得他們之間很生疏，反倒從秦霜舞的話語體會到了一種親切的感覺，彷彿他們是多年的朋友，從來不曾陌生過。這種感覺很舒服，讓燕南歌心中覺得恬然而溫暖。

這，或許就是緣分吧。

“是的，才女讓燕南歌想起一位姑娘，在下只見過她一面，卻深為她的芳華所震撼。才女和那位姑娘很相似，眼睛，聲音還有這淡淡的幽香。”燕南歌微笑著說道。

“看燕公子目光灼灼，似乎可以看透霜舞的面紗，公子看霜舞長的和那位姑娘像嗎？”秦霜舞依然巧笑，神情恬然自得。

“我也未曾見過那個姑娘的真容，只是模糊覺得你們的臉型很相似。”燕南歌也沒有掩飾自己過人的目力，因為他覺得在這樣一個睿智的女子面前，謊言根本不堪一擊。

“燕公子一定很想看到那個姑娘的真容吧？”秦霜舞盯著燕南歌的眼睛，讓燕南歌鮮有的覺得自己的想法和心思在她面前無所遁形。就像是被剝光了衣服一樣，覺得有些彆扭。

“這。。。確實想過。”燕南歌忽然間想起那個皈依的夢境，那張可怕的臉，那個神秘的白色人影。燕南歌現在想起來仍覺得背上涼颼颼的。

“燕公子的眼神為何如此的怪異，你好像很驚恐，莫不是你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能讓燕公子如此驚懼的事情，想來一定是不同尋常的。”秦霜舞微笑著，眼睛深深的望著燕南歌的眼睛。

燕南歌覺得有些窘迫，因為秦霜舞實在是明察秋毫，把自己心裡的秘密都看透了。燕南歌覺得她有些可怕，想要對抗，可是一看到她的那雙清澈無比的眼睛，就無條件的順從了，那是一雙可以讓人安靜和想與她訴說的眼睛。

第三零四章　可怕

“。。。”燕南歌不知道怎樣來回答她，所以只能沉默。

“看來燕公子和那位姑娘之間有段故事。燕公子，你看我這張臉和她長得一樣嗎？有沒有她那麼美？”秦霜舞說著，慢慢的解開了面紗，美眸注視著燕南歌的眼睛。

“啊！”燕南歌忍不住一聲驚叫，因為他看到了讓他此生難忘的情景。

面紗之下，本該是張傾國傾城的容顏，而燕南歌也一直全神貫注的看著，可是當面紗掉落的那一刻，他無法控制的尖叫了。

這張臉，正是燕南歌在開天古堡中睡的那晚夢到的那張臉。此刻看起來，比那晚還要觸目驚心，他覺得渾身有些發冷。獠牙王都沒讓他這麼害怕。面前這張臉，實在太詭異可怕了。

那面紗之下根本就不是絕美容顏，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