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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鬧得滿城風雨!到時候,羽家的子弟姐妹會怎樣的看她?羽憐惱怒瞪了輕狂一眼,躍上馬車,彎腰進了車廂。
分列兩旁的紫衣人一見主子上了馬車,動作迅速翻身上馬,揚鞭離去,只剩下滾滾的塵土。
就這樣被她氣得要離開?她還沒有玩夠呢!輕狂把玩著手中的繡袋,手工精緻十足,可算是難得一見的精品,看得出來繡者下了一番苦工。目光掠過那盈秀的黑蓮,定格在繡袋下方那個桀驁不馴、龍飛鳳舞的“狂”字,她的眸光突地深沉。
緊緊握住繡袋,繡袋裝的首飾有些扎人,掌心中有了微微的刺痛,卻不能拉回她的沉思,眼光陰沉令人驚駭。羽憐,你羽家本來就是欠我的,現在本來是可以留你全屍的,不領情?那就別怪她沒有給過機會。在她的面前居然也敢班門弄斧,來陰的?哼,那就來看看誰才最會玩陰的!
是夜,宣洩著冷冷的寒風,墨一般的顏色遮蓋了整個天空。
窗戶大開,涼風傾進。一個黑色的身影躥進,單膝跪於珠簾前,“主子。”冰冷的語音如同六月飛霜,黑衣人面無表情。珠子發出碰撞的清脆,素白的纖手輕輕挑開珠簾,一名長相極其俊美的少年以優雅的姿勢走了出來。說是少年,卻擁有一副極好的完美身材,目測身高足有一米七八。
此時少年的穿著更是完全大飽眼福。只見少年穿著條黑色褻褲,露出精壯的上身,肩寬臀窄。未擦的溼發垂落白皙胸膛,遮蓋櫻紅春光,殘留的水滴劃過沒有一絲贅肉的結實小腹,那道刻在左腰的刀疤看起來雖驚悚卻也帶著狂性的野,染上不羈。如此的一幅美男出浴圖,很難不讓人心動。
“探到什麼了?”少年隨意坐在一旁的鋪著黑貂皮毛的木椅上,挑起乾毛巾拭擦著溼發。因是剛沐浴過,粉嫩白皙如嬰兒般的面板還散著熱氣,一襲獨特的鳶尾香味的水汽在飄揚。“請主子過目。”黑衣人彎腰遞上了一封書信,語氣之間很是恭敬。
少年懶懶挑眉,熟練拆開信封,展開信紙一看,波瀾不驚的眼眸泛起嘲弄的笑意,唇角勾起,勾勒出一個鬼魅莫測的弧度。望眼窗外深沉的夜色,深邃的黑瞳裡閃爍著月色皎潔的光華,有縷縷野性爬上眼角,興味闌珊。
年少輕狂 第四十章 夥伴的定義
“嗒嗒嗒!”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在寂靜林外小道響起,由遠而近。是一匹黑色汗血馬在狂奔著,塵土不斷從它啼下滾滾揚起。馬背上坐著名漂亮少年,一身精緻的華衣因奔波而挑染上了風塵。碎髮在額前翩飛,卻遮掩不住那眉心濃濃的疲倦和彰顯著勞累的黑眼圈。
仔細看,便看得出那匹汗血寶馬的毛色有些枯燥,馬鼻上出著熱熱的白氣,同少年一樣的疲憊不堪,可它仍是努力瞪大了眼,為著主人繼續用力奔跑,哪怕這樣會消耗自己的性命,也要盡力!彷彿就是堅持這樣的一個簡單信念,蹄下的灰塵更揚幾尺。
十天的沒命狂奔令馬和馬背上的少年都疲倦之極。從白日到黑夜,從破曉到入昏,一路上,這一馬一人幾乎不會停留在同一個地方超過半柱香的時間。
渴了,就喝水囊裡的水,直到一滴水都不剩。如果幸運到了一個有水的地方,就不會渴著,但這樣的機會少之又少,因為這地方實在太偏僻了!簡直到了了無人煙的地步!何況天氣那般炎熱,清晨才剛遺留下來的露珠沒一會就被蒸發了。除了之前的三天,其他時間幾乎都是滴水未進。
餓了,就吃那硬邦邦的乾糧,即使沒水也硬嚥下,哪怕會嗆著,每次吃咽後喉嚨都是猛烈的疼,內肉被硬邦的乾糧給磨了皮。十天的風塵僕僕,日夜合成一體,讓少年連眯眼的時間都沒有,一整天的時間都是待在馬背上,除了馬吃草的時間,吃乾糧都是邊跑邊吃。
又是兩天,炎熱的天氣讓人和馬都汗流浹背,溼膩膩與衣服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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