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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自從聽了我的部署,看出我的部署中有誘敵的意思之後便又精神了很多,似乎又有了什麼良策,我有心憋憋他,便裝作沒有看見,只顧催促其餘的人和我儘快趕到洞庭。
當我到達漢壽縣城外的時候,城中竟沒有一個人出城迎接,低矮的城牆上滿是持槍張弓的勇士。我見到這番情景不禁一愣,心想這是唱的哪出?一個小小的縣令見到太守大人居然敢不開城迎接,不遠處我先前派去的斥候見到我們到了便又無奈又惶恐的快馬趕到我面前,他一副很氣憤的樣子對我抱怨說這漢壽縣的縣令在縣衙中見他的時候本來還和顏悅色的,誰知知道了我到這裡來的原因之後,便立刻變了臉,直接就把那斥候連人帶馬的趕出了城來,並且關上了城門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這漢壽縣的縣令我之前瞭解郡內的基本情況時便知道他叫謝賢,縣內靠洞庭湖打魚的漁民有很多,這些漁民自成組織,雖然受官府管轄,卻也自有自的行規,而他們所交上來的稅收也佔了漢壽縣稅收的三分之二以上。
當然因為我只是自己看了鞏志給我拿來的資料,並沒有挨個縣城的向鞏志詢問地方官的具體情況,所以我對這個謝賢還不是很熟悉,不過從目前他膽敢對太守這樣的行為來看,他應該是個刺頭,不是什麼好想與的主。
我用來對抗蠻族的計謀能否有效實施,漢壽縣的配合可以說是佔了很重要的一環,現在我所面臨的突發情況真的讓我始料未及,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去謝賢的城下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要是他忽然腦袋中了風想拉這一縣的人造反,我手下只有五百多人,鄭梁又不在身邊,一副事不關已死模樣的江小魚怎麼能靠得住?那我就別想什麼妙計了,拼著挨頓罵,最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還是真的帶人從洞庭港回南郡算了。
我步行走到漢壽城下,很明顯城頭正中的那個乾瘦的小老頭就應是謝賢了。時間緊急,沙摩柯說不上什麼時候就會追到這裡,我也沒心情和謝賢多廢話,我從懷中掏出郡城的大印衝他晃了晃,直接就對謝賢喊:“謝賢!你知不知道我是武陵郡的太守?別的縣令見到我都巴結個不停,你這樣做是想造反麼?”
我這麼喊的時候城上的弓手倒是都很客氣的沒有將弓箭對著我,這讓我覺得自己總還是有點面子的。沒想到謝賢聽了我這番話表情一點都不惶恐,他很不客氣的從城上問我:“你說你是武陵郡的太守,那我問你,五溪蠻族前來攻打郡城,你不好好的坐守在城中等待援軍,跑到這裡幹什麼?”
我沒想到他會問出這番話來,一愣之餘不禁有些惱怒,我對他說:“你一個縣令有什麼資格這麼和我說話?我看了這麼多年戲了,只聽說太守質問縣令的,哪裡有縣令質問太守的?”
沒想到謝賢一點都沒有因為我的發怒而害怕,他反而用了一種很鄙視的語氣對我說:“太守為民自是太守,太守棄民又何談為守?既不為守,在下便當然有理由質問你!”
這番話沒有讓我更加的惱怒,反而讓我在內心暗暗稱奇,我知道就目前的形勢我是肯定進不去這漢壽城了,好在我真正的殺招也不在這裡,便裝做一副比他還要不屑的語氣對他說:“看來你是沒聽說我的沅南大捷了?”
可謝賢卻回答我說:“殺退百人不過是驅犬逐兔般把戲,聞敵十萬,便嚇得屎尿齊流,落荒而逃罷了!”
他這樣說我,我身邊曾和我一起經歷過沅南的勇士們便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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