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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大概是不可能把白虎鏡給她了,而長老又說過不能強取,否則,以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只要她小小的威脅他們一下,他們一定二話不說的馬上乖乖的雙手奉上。
“你不是氣我們強拉你為客嗎?那還不走?”
白非寒看丹雪一動也不動的樣子,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他的語氣中下逐客令的意思非常明顯。“你要我走我就走,那我豈不是太沒個性了?”開什麼玩笑,白虎鏡還沒有到手,她怎麼能走呢?
“你別太過份了,白虎寨可是我在當家做主,你該不會是想厚著臉皮不走吧?”
白非寒沒想到請神容易送神難,看來,這下他是踢到鐵板了。
“要我走也行,敢不敢跟我打個賭?”丹雪轉了一下眼珠,然後露出一個賊溜溜的笑容。
白非寒一看到她臉上那種偷吃油的老鼠表情,當下心中就有個不好的預感,“打什麼賭?”他皺起眉問。
“如果我寫幾個字,你能念得出來,那我馬上就走,如果你不能的話,那我高興住多久就住多久,你都不能有任何一句話。”
“就這麼簡單?”白非寒皺了一下眉頭。
他自認不是什麼文人雅士,不過,四書五經、讀書習字對他來說倒也不是什麼問題,除非……
“你可不能寫那些辭海沒有的麼畫符。”
白非寒認定這個女人一定是想誆他,被她整了這麼多次,現在就算她說太陽是東邊升起西邊落,他也會親自抬起頭來瞧瞧,才能確信。
“我擔保絕對有這字兒,如果沒這字兒,你可以不遵守我們的約定。”丹雪說得非常胸有成竹。
“好!就這麼一言為定。”白非寒這才答應下來,想來,這個女人大概以為他目不識丁,這下子,他絕對會讓她好好的大吃一驚。
“既然你也答應了,那現在在場的人可就是見證人了。”丹雪看了一下所有在場的人滿意的看見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她取過紙筆,洋洋灑灑的揮毫起來,然後慢條斯理的吹乾,並遞給看來自信滿滿的白非寒。大廳上所有的人都賭白非寒這一次一定會贏,因為白非寒可不是一般的草野莽夫,他從小即單日學文、雙日學武,並非目不識丁的人。
不過,白非寒的臉色在接過丹雪的字條之後,一下子由紅轉白,然後又由白變青,最後就黑成了一片。
“你……”
“你什麼話都不用說,只要說你能不能念出紙上的話。”丹雪打斷白非寒的話,笑得好得意。
“不能!”
白非寒像是下了什麼天大的決心,然後狠狠的深吸一口氣,才咬著牙,從牙縫中吐出這麼一句。
“你們都聽到了?那從現在起,我高興住到什麼時候走,就看我的意思囉!”
她甜甜的笑說。“哇!好開心喔!非煙姐姐,我好累了,我們去休息吧!”
說著,她不再理氣得快死的白非寒,開開心心的拉著白非煙,準備安安穩穩的在白虎寨住下來。
等丹雪一走,大廳上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想知道,到底丹雪寫了什麼字,竟然會讓白非寒“不能”念出口。
“非寒,她到底寫了什麼字?”馬汗青代表大家問出他們心中一致的疑問。
只見白非寒氣得連話也不說,只是將揉成一團的字條,沒好氣的丟給他,然後氣沖沖的轉身離開大廳。
當馬汗青將手上的字條開啟,而上面的字一同映入所有人眼中時,一時之間,整個大廳一點聲息也沒有,然後是一陣可以掀開屋頂的鬨堂大笑。
因為那字條上只有兩個極為簡單的大字……不能。
白非寒在靶場上不停的射箭,直到靶心上已經插了滿滿的箭時,他心中的怒氣仍是沒有稍減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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