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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下,不過由於失血過多昏迷了兩天才醒來,經過這些天的調養,臉上總算是恢復了一些血色。
“將軍!”勃勒罕躺在床上看見趙子良走進來,想要掙扎著做起來。
趙子良走過去按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躺著就行了,這幾天實在脫不開身,一直沒空來看你,感覺如何?”
勃勒罕道:“屬下還死不了,多謝將軍費心了!”
趙子良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道:“你本不應該受傷如此之重,那日為何那麼不要命?是不是責怪本將軍把你關了那麼久?”
勃勒罕搖頭道:“屬下怎麼會責怪將軍,將軍是我的主人,就算是讓我去死,我也是絕無怨言的。更何況按照屬下的罪行。是十足殺頭的罪,將軍卻只是關了我幾天,已經是法外開恩了,屬下無以為報,只能殺更多的敵人報答將軍之恩!”
趙子良嘆道:“你的性子急躁一些,日後做事要三思而後行。不可莽撞!好了,你好生休息,等你傷好了,再跟在某身邊殺敵”。
勃勒罕急忙道:“是,將軍!”
看望了勃勒罕之後,趙子良回到堂屋與聶三娘說了一會話,就帶著幾個扈從向縣衙趕去。在路上,趙子良安排一個扈從去通知官員、將校們在縣衙大堂議事。
與會人員很快到齊,趙子良坐在上首看了看左右兩側。說道:“都來了吧?那咱們開始議事,王難得將軍,今日吐蕃人是不是來了又走了?”
王難得起身拱手道:“將軍料事如神,吐蕃人如將軍所說一樣,果真來了又走了,中間停留不到一刻鐘,連軍陣都未立下就收兵了,真是令人費解。不知將軍可為我等解惑?”
眾官員和將校們對此也是疑惑不解,這時聽王難得問起。都紛紛豎起耳朵看向趙子良。
趙子良笑道:“此事簡單,因為連日來吐蕃軍攻城器械損毀嚴重,如井欄、衝車、投石車、弩炮和床弩都損毀嚴重,剩下最多的就是攻城雲梯,這東西容易打造,但冰牆太滑。攻城雲梯在冰牆上掛不住,攻城無法進行,因此吐蕃人才會收兵回營”。
眾將校、官員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說吐蕃人今日怎麼轉性了,原來是攻城雲梯在冰牆上用不了!”
官吏、將校們紛紛七嘴八舌地說著。
趙子良壓了壓手,大堂上很快安靜下來,趙子良這繼續說道:“今日吐蕃人沒有攻城是因為他們沒有攻城器械了,所以他們今日回去之後必定會再次打造攻城器械,特別是井欄這種攻城器械,它比雲梯安全,兵士在上面可以用弓箭壓制城頭的我軍,而且它還能夠被推著移動,這些日子我軍就吃過它的苦頭,這個攻城兵器對城頭守軍的威脅太大,想要摧毀它不容易,因為它可以移動,如果騎兵充足,以往守城的將軍都是派騎兵出城摧毀敵軍井欄,但如今我軍只有六百騎兵,這些騎兵本將軍還要留著有大用,不能輕動,在不動用騎兵的情況下,如何摧毀對我守軍威脅最大的敵軍井欄呢?諸位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攻城軍隊的井欄對守城軍隊的威脅非常大,這些天城頭的唐軍已經吃夠了吐蕃軍井欄的苦頭,這還是因為吐蕃軍的井欄打造得很粗糙,井欄的頂上平臺不夠大、防護力較弱,移動速度較慢,如果吐蕃軍的井欄能有唐軍打造的那種效能,趙子良手下兵士只怕損失更大,說不定早就被吐蕃軍突破了城牆。
如何摧毀吐蕃軍的井欄,王難得等人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卻都沒有想出來什麼有用的好辦法。
趙子良見眾將校苦思冥想,卻又沒有人站出來,也知道這些人盡力了,於是說道:“某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在每一個箭樓處吊上去一個大框,框內裝著重達千斤的石頭,框子用兩根粗大的繩索捆綁,其中一根繩索綁在城牆上用以吊起裝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