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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王爺和王將軍慢走!”
拿著這三人遠去之後,趙子良無奈地搖了搖頭,上馬對勃勒罕和努爾說道:“走吧!”
回到城外山莊,還沒有進門,管家王儒走過來行禮道:“將軍,您回來了?家裡來了兩位將軍,說是將軍在河西時的部下,兩人看上去有些憔悴和狼狽······”。
“哦?”趙子良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想,難道我走之後,劉貢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勢就對我提拔起來的將校下手了?俗話說人走茶涼,但這吃相也太難看了吧?再說老子還沒有死呢!嗎的!
趙子良臉色難看地問道:“知道他們二人叫什麼嗎?”
“一人叫張守瑜,另一人叫高秀巖”。
趙子良一聽,頗為詫異:“怎麼是他們倆?”
換下甲冑,換上一身常服之後,趙子良來到了會客大堂,進門一看,就看見兩人正坐在東邊的椅子上喝茶,不正是張守瑜和高秀巖麼?
兩人看見趙子良回來,當即放下茶杯起身行禮,趙子良把兩人攙扶起來,讓他們就坐,問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大斗軍中沒事麼?怎麼本將軍前腳來長安,你們後腳就跟來了,還搞得如此狼狽?”
兩人互相看了一樣,張守瑜對趙子良說道:“將軍有所不知,自從將軍被陛下下旨關入天牢,訊息很快傳到了河西和西海,李林甫當即透過河西兵馬使高克把我二人調離,任命自己的親信接掌了大斗軍,後來李林甫又透過兵部的人把我二人調來長安聽用,這都幾個月了,當時我們二人以為很快就會有新差事,卻沒想到一等就是幾個月,手裡的盤纏也用完了,所以搞成這樣,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厚著臉皮到將軍這裡來······”。
趙子良也知道他這幾個月都在往返安西的途中,兩人得知他被放出來之後也因為他沒在家不好來家裡走動,看著兩人,都是戰場上殺人無數的戰將,卻被一文錢逼得這麼狼狽。
張守瑜是已故名將張守珪的親弟弟,按理說他在軍中應該是有不少知交好友的,不過張守瑜卻一直在河西任職,而且張守珪也死了好幾年了,人走茶涼啊,再說如今接掌幽州節度使的裴寬又是李林甫的人,為了消除張守珪在幽州軍中的影響力,當然對張守瑜進行打壓。而高秀巖完全是沒有任何後臺,他也是受了張守瑜的連累才一起被拿下的。
心下嘆息一聲,趙子良想了想說道:“陛下對某的任命已經下來了,過幾日某就要去河東出任左廂兵馬使兼大同軍使,如果你們二人不嫌棄職位太低,可以跟某一起去河東,你們覺得怎麼樣?”
兩人互相看了一樣,都大喜,連忙起身向趙子良行禮,激動道:“我二人願意跟隨將軍去河西,從今以後唯將軍馬首是瞻!”
趙子良點點頭,又問道:“你們家眷都在何處?”
“都帶來長安了,如今住在城裡的旅店之中”。
趙子良知道這兩家人的日子只怕不好過,張守瑜和高秀巖二人顯然都不是會賺錢的人,收入來源全靠一點軍餉和補貼,從河西長途跋涉來長安,又在消費水平處於全國最高的長安生活了好幾個月,再加上還要養一些扈從家將,一點積蓄只怕早就用光了,於是他對站在旁邊的管家王儒招了招手,附耳低聲吩咐道:“從賬房支一萬貫,分作兩份送過來”。
王儒答應:“諾!”
不一會工夫,王儒就拿著兩個紅包走了過來,趙子良接過,對二人說道:“五日後本將軍就要啟程,所以你們也只有這幾天時間做準備,本將軍這兩天去兵部把你們的調令辦下來。這裡有點錢,你們拿去安頓家小,如果不準備帶著家小一起去河東,就在城內買套房子,留下日常用度,如果準備帶著家小一起去河東,就準備馬匹和馬車,這一路上路途遙遠,我們可以騎馬,家眷們卻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