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張氏集團》(第2/4 頁)
軍沒個幾年別想如臂指揮,勞心勞累不說,關鍵是回去後,還得被境內的人笑話。”
敢笑話新軍者,自然是軍中成員,同盟明裡暗裡的軍伍名號,不算太多十幾二十個還是有的,誰也不服誰是軍中常態,沒一個會說自己手下的兵,比別人差。就算真打不過,也無所謂,嘴巴長在自己身上,到哪都能調侃兩下。新舊相遇,調侃新人新軍是慣例,沒有戰績支撐,新人新軍怎麼說都沒用,嘴上再厲害也不會有人尊重,只會把你當玩笑開。
蠻開一笑了之,不再提主將一事,而是聊起了名號,“名號還是另起為妙,各部死營建成的陷陣營,暫時算新軍的一部。幾年後,死營人員刑期一到,人一離開‘陷陣’一名便可以銷掉。”
“張揚提了四個‘火神,遊騎,神魔,雷霆’,我偷懶想了兩個,為‘牧野’和‘雪狼’,你可以想幾個,統領一級想一個,會在冬天到達後會進行投票,到時才能確定軍旗。”
劉鵬一笑搖頭:“我覺得‘陷陣’就很好,聽得聽著舒服,意思也足夠明確。不過我還是得想二個湊數,萬一成了,能吹一輩子。”
劉鵬說罷便開啟思量,腦中一個又一個詞彙浮現,又一個一個被否認,不是重名了,就是感覺不太好,不合適。思來想去許久,劉鵬卻未能說出一個詞彙。
星海。
烈日下,人走房空,營地空蕩連個鬼影也沒見看到,山下卻喧囂不止,人聲,狗聲,狼聲,落水聲交織起伏。
水岸巨牌佇立,上書‘不許往水裡撒尿!’七個大字,從筆跡上看應是黃圖所寫。環水一覽,會發現巨牌並不孤單,還有三塊同樣語的牌匾佇立於水岸。
標語用處不大,消暑人員各行其是,有人遵守,有人違背,在水中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誰幹了什麼。
茫茫草原中,此時的星海就像海海濱浴場,有沙地,有風,有浪,還有躺椅冷飲,太陽每偏一點,沙地上就有人移窩,只為一時陰涼。
“嘆,要是有墨鏡就好了。”
躺椅上的黃圖被水中折射的光煩得不輕,沒來由說了一見,這話黃圖也曾在新城沙灘上說過。
同樣躺著的張癲漫不經心說道:“我還想要個空調,大哥他還想來個飛機,胖子還想要個加油就能跑的車…”
黃圖充耳不聞懶得搭理,剛一閉眼又被折射的光給晃到了,忍無可忍的他一咬牙,一起身,便濺起了一朵水花。
漂呀漂,漂呀漂,水面上一個肚皮滾滾的人躺在木板上隨波逐流,到處漂。游泳的人見木板漂近便往外一推,躺闆闆上的人毫無動靜,‘嘿’一聲奸笑起,人為推動下,木板載著人漂向了陽光照射處。
把衣服當枕頭的陸虎,睡夢中覺得有點熱,先撓了兩下肚皮,然後猛的一翻身…水花濺起時,有人怒罵,有人狂笑。
星海幾個冰庫分散而開,最喜歡的一個,位於營地側對面的山頭山腰。由於臨近營地,這個冰庫理所當然的成了張鎮人專用,炎熱加上揮霍無度,存冰已不足儲存時的三分之一。
黑黑漆漆的通道中,兩人手提油燈由裡往外跑走,七拐八繞後才得見光明。
剛出冰庫的張揚一身溼,頭髮衣服都是一樣,與之同行呂梁也未能倖免,兩個都被庫中漫天的滴水淋溼了。
張揚接過守衛遞來的二條毛巾,隨手給了呂梁一條,擦拭時回望冰庫,嘆氣道:“頂不了多久,出入的通道隨時都有可能會塌,安全起見,先讓人把裡面的東西搬走,單次進入的人不能多,只有二人一組,進入前,還得先用鼓風機換上氣才行。”
呂梁點頭同意。
冰庫問題很多,不單通道因雨水和水氣滲透出現了問題,也因存冰不足導致存貨變質,濃烈的氣味讓張揚抽燈檢查時心悸不已,生怕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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