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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是,他可以將行政經濟學衍生推廣,擴大其覆蓋的範圍,並透過微觀計量來綜合研究整個東南亞金融危機的原理及過程,以及後續的結果。
從加州伯克利分校返回後,楊少宗和楊凱就分別著手進行各自領域的研究,不過,楊少宗在整個功底上還是要弱一些,他的長處在於開創性的思維邏輯和更為寬闊的視野。
身為楊少宗實際上的研究生和博士生的導師,楊凱當然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楊凱也在一定程度繼續幫楊少宗逐步完善第一部分的很多工作。
楊少宗自己也另外請了兩個朋友來幫忙做一些資料模型上的分析討論,差不多到了10月底,他就在楊凱的幫助下完成了第一部分的初稿。
過來幫楊少宗的人是凡綱和李兆棠的一個在研究生,功底都非常紮實,他們的工作基本相當於研究生,幫楊少宗完成一些基礎工作,因為楊少宗目前還沒有自己的研究生可以做這些事情。
等楊少宗將初稿基本拿出來,凡綱就了一句很客觀的話,他,這基本能算是華人最接近諾貝爾經濟學獎的一個機會了,至於張五常的那一次,那真不是什麼好機會。
就目前而言,只能是最接近,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光憑這一部分基本是很難建立真正的學術地位,類似的一些工作在此前已經有幾位經濟學家給出了相關的論文,只能楊少宗做的更為深入和廣泛,並且將整個基礎框架構建了起來。
假如此前沒有人做過類似的基礎工作,他是一個人提出來的,那具有絕對的開創性,倒是有可能獲得一個真正觸mo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機會。
張五常,他在經濟學中努力研究了四十年,只是得到了諾貝爾經濟學獎的一次提名機會而已,其實,這個話有點過分,因為他基本只做了二十年左右的研究工作,後來就慢慢淡出了國際經濟學界最為前沿的領域,一直在吃制度經濟學的老本,而那早在90年以前就不再是國際經濟學界的重點研究範圍,能做的研究從40年代到70年代基本都做完了。
目前,國際上最尖端的經濟學領域無非是三個方向,一、計量經濟學的微觀領域(這個領域嚴格算起來,從1998年開始,直到2009年,連續跳出了四個諾貝爾經濟學獎,堪稱是最熱的範疇);二、新古典宏觀經濟學的開拓研究(楊凱有兩次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提名機會,實際上都是在這個領域);三、國際自由貿易及其自由學派的寬鬆定論。
制度經濟學在2007年曾經一次性出現了三位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實際上都是遲來了二十年的獎勵,這三個人基本上一錘定音,在二十年前就將整個領域敲入了棺材。
如果還想在這個領域繼續擴充套件,那就只能開啟一個新的方向,那個難度太大,除非現有的經濟形態發生重大改變,就像古典經濟學在上個世紀30年代以前就基本敲死了,到了80年代末期又死灰復燃,開啟了新古典經濟學的研究範疇。
國內經濟學界比較可憐的一點是研究最熱門的領域跟不上別人的思維,只能拾人牙慧,於是就一天到晚跟著政府轉,地產熱就研究地產,金融熱就研究金融,農業熱就研究農業,新經濟熱就研究新經濟,不敢去做新領域和最熱門領域的開拓研究,抓點東西,別人不研究的東西在那裡沾沾自喜。
就這樣還一天到晚感嘆,什麼中國經濟學家拿不到諾貝爾是政治歧視,句難聽話,還給別人歧視的機會沒有?
國內號稱幾千個的經濟學家加起來,連一次提名都沒有,只有楊凱後來在新古典領域有過兩次提名,可人家也長期在澳洲莫納什大學工作,根本不回國。
黃有光這樣的海外華人經濟學家相比國內經濟學家真是太有素質,明知道二楊的領域是很有機會提名的,可他自知的自己目前的研究課題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