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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宗也看得出來,左良喜說的是真心話,便道:“羅孚主任……怎麼說呢,我覺得他的器量稍微小了點,其他也沒什麼,能力還是可以鍛煉出來的!左書記,我倒覺得事情是這樣子的,旗山這個地方還是很排外的,您現在就算將魏大中和羅孚任命為副書記、副社長,換屆一選舉也基本會跳票,特別是魏大中在咱們公社評價太差,他又一天到晚拿您當大旗,橫行無忌,讓底下的同志們對您也頗有怨言!”
說著話,楊少宗一邊給左良喜和自己都斟上酒,兩人碰個杯小飲了半杯。
左良喜感嘆一聲,道:“小楊啊,你左書記不是瞎子,我怎麼能不知道呢?魏大中這個人既沒有能力,也沒有頭腦和心眼,在淮西還沒有其他的關係,他唯一的優點就是聽我指揮,他不聽我指揮也不行,沒有我,他什麼都不是!我們再說羅孚,羅孚是有點頭腦和心眼的,但也沒有多少能力。如果沒有他父母到處活動找關係,他什麼都不是。羅孚很早就知道縣委有人提你當副社長,他是很緊張的,這段時間一直找我告你的狀。特別是你上次在公社管委會提出要搞個體經濟的事,魏大中傻乎乎的沒有和我彙報,羅孚倒是剛散會就給我打電話告狀。其實他將電話打到我這裡,我就覺得他真是無能透頂,荒唐透頂,這種事情有必要較勁嗎?就是拿到縣委討論,拿到市委討論,那也絕對是你有道理嘛,大腦有問題的黨員才會在這種事情上搞立場爭鬥!”
左良喜越說越氣,哀其無能,怒其不爭,說到最後也只能是頗為無奈的一聲長嘆,整個人都像是老了十歲般的憔悴,這一刻的左良喜固然還帶著某一層的面具,可這層面具必然已最接近他的內心真相。
人無論是在什麼樣的時刻裡都會有保護自我的本能,這種本能讓每一個人在任何時刻都是演員,將潛意識中的那個自我保護起來,遮掩著。
左良喜確實是在掏心窩的和楊少宗談話訴苦,可在內心深處,他必然還有自己的目標。
楊少宗平靜的面對著這一切,悄然思索了一番才和左良喜道:“左書記,我相信有陸總幫忙,您在淮西縣委肯定能扳回一局,甚至是兩局。至於在旗山嘛,這麼一個小地方也不值得您在意,如果您真的在意,我倒是可以提議一個人。”
左良喜微微頷首的預設楊少宗前面半句話,又問道:“你覺得誰比較適合在旗山搞工作?”
楊少宗挺平靜的答道:“旗山建築隊的隊長秦大馳這個人是很不錯,他在旗山工作經驗豐富,群眾基礎好,以前在秦崗做過好些年大隊隊長,熟悉旗山的情況,為人豪爽,似粗實細,幹事情也有魄力。他雖然算是公社書記徐保山提拔的人,但他畢竟只是一個多年的老股級幹部,談不上有隊伍的問題。”
左良喜默默的沉思片刻,道:“我對這個人還是缺乏一點了解啊?”
楊少宗愈發淡定的說道:“我和秦隊長還是有些來往的,回去之後就讓他找您談一談工作上的想法,您到時候再好好的琢磨一下。左書記,我倒覺得提誰不是個提,關鍵是您提了他,他在地方也能撐得住場面,能夠將工作做好。”
左良喜很是贊同的笑道:“小楊,你這話就算是真說到了點子上,那行,你替我在底下安排一下。如果這個人確實是有這個方面的能力,考慮你們旗山目前的局面,我會盡量的特事特辦!”
說到這裡,他稍加停頓的又道:“不過……小楊啊,我覺得你畢竟還沒有滿試用期,這麼急著提副科不是什麼好事,一次破格提拔沒問題,兩次破格就有問題啦。而且,咱們說句明白話,你既然不是為了提幹的事情來找書記,但就肯定是為了魏大中的事,如果只是擺平這件事,你完全可以去找郭右賓嘛!你不去找他,這就說明你不想站在郭右賓的隊伍裡,對不對?”
楊少宗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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