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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得要死,一邊又相愛得好似沒有對方就不能活?
正如先前約定的那樣,大學畢業以後,衛嵐和任偉倫結婚了,並且雙雙飛去日本留學。錢千芊這個戀愛軍師終於撿回半條命,功成身退。至於那一對冤家——他們在日本拿刀互砍也好,用拳頭互毆也罷,都再也不關她的事了。
大半杯威士忌下肚,任偉倫有些醺醺然了。他望著睡在地毯上輕輕打呼的狗兒木村,回想起在大學裡的那段輕狂歲月,唇邊不禁泛起了淡淡的笑紋。多麼令人懷念的青春年少啊……那時候,時間那麼多,可以藉著戀愛肆意揮霍;那時候,愛或恨都很分明,眼淚或歡笑都很快意;那時候,他太年輕,頭一次戀愛,傾盡所有熱情……而現在,那個他曾經深深愛過、惟一深深愛過的女人,卻已經變成了他的“前妻”……他把玩著喝空了的酒杯,眼神逐漸開始失焦。
夜色漫長,他想起了19歲時的自己,今日這個28歲的自己,眼眶居然有些潮溼。
第4章(1)
深夜,衛嵐抱著狗兒花輪迴到自己的小套房。這隻狗仗著自己生了個小病,居然耍賴不肯在地上走,害她只能抱著它肥胖的身軀一步三喘地走回家。
掏出鑰匙開了門,她把狗兒扔在沙發上,狗兒低低吠叫,她雙手叉腰對它訓話:“叫什麼叫?今天我比你累。”
“汪汪!汪汪!”花輪被摔得很疼,又想起主人今天當著它的面去抱另一隻狗,它心中更加不滿。
“花輪,你想說什麼?”衛嵐費力地企圖去理解狗語,“啊,你是想說你想念木村是吧?其實,我也想念它。”
“汪汪汪!”不是這樣的!主人顛倒是非!花輪大聲抗議。
而衛嵐十分善解“狗”意地往下說道:“木村是我在日本的時候養的狗寶寶,它長得很可愛對不對?”
“汪汪!”可愛個頭,我比它俊多了!
“那個時候啊,我在日本很不開心,家裡房子很大,可是一整天都沒有人,只有木村每天陪我……”衛嵐坐到沙發上,把愛犬抱進懷裡,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聽,抓著它就訴苦:“也對哦,嫁給那種可惡的男人,我怎麼會開心得起來呢?怪不得有人對我說,男人不如狗——這話真的有幾分道理呢。”
“汪!”花輪不敢苟同地吠了一聲。主人,那個“有人”是你自己吧?
“現在我終於懂了,婚姻真的是人一生中最重大的事了。我當初實在是太年輕,也太草率了……”黑暗中,衛嵐的眼光有些模糊,她彷彿看見了記憶中當年那個為愛勇敢的少女。為愛不信邪,以為結婚能解決一切問題,結果,她也為愛付出了相應代價,摔得很重很痛……
大學畢業以後,衛嵐決定去日本留學。原因很簡單——她大學四年都在瞎混,除了日語和畫畫,她什麼也沒學會。
任偉倫得知了她“遠大”的理想,立即跟她大吵一架:“你這個自私的女人!你去日本,要我怎麼辦?我一句日文也不會講,你讓我飛到那邊去每天裝啞巴打手勢哦?”
衛嵐皺著眉,試圖用理性的言語說服他:“你不想陪我去也可以,等我留學回來,我們再結婚啊。我又不會飛了。”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我是你男朋友,你男朋友叫你不要去,留在這裡嫁我,你肯不肯妥協?”任偉倫雙手環肩,黑眸深幽地盯著她倔強的表情。
“煩死了,不嫁了,分手好了。”衛嵐煩躁地把手一揮。她最受不了他拿男友身份逼她做這做那的。
任偉倫臉色鐵青,咬著牙死死地瞪著她。很好,每次都是這樣,一吵架她就說分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簡直懷疑這個女人有沒有真正愛過他。記得在大二那年,他們之間第一次爆發劇烈的爭吵,她一氣之下說分手,他當時心痛如絞,三天三夜沒有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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