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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我表哥吧？那豈不是*了。”

葉老爺子笑笑，“向飛和葉夢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哪來的*。”

“那您也不能把葉夢嫁給我表哥，這麼亂，外面的人該怎麼說。況且我表哥有相貌，有才華，有家世，論什麼有什麼，葉夢她何德何能，她只是葉家的私生女。”

老爺子眉頭微蹙，拍拍她的肩膀，“這些意氣用事的話在我面前說說沒關係，被你爸聽到得生氣。”

“爺爺，您不能成全他們，絕對不可以。”

老爺子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傻姑娘，葉夢嫁出去對你來說只有好處。你家那位對葉夢的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葉夢結婚了，他還能惦記嗎？”

“您說的沒錯，可我就是不樂意葉夢嫁這麼好。”

老爺子搖頭，“做大事的人可不能這麼小氣，爺爺對你可是寄予厚望，打算把葉氏交給你呢。”

——

那天晚上，葉可蔓故意把這事告訴了顧子淵，想看看他會是什麼表情。然而，顧子淵聽後卻只淡然的說了句，“是嗎？”

他的表現倒是讓葉可蔓很滿意，撲進了他懷裡，笑著道，“你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在做樣子給我看？”

他伸手摟緊她，摟得很緊很緊，“我希望葉夢能早早的結婚，這樣你以後就不會因為她而跟我置氣了。”

葉可蔓撇著嘴道，“我也喜歡葉夢早點嫁出去，眼不見為淨，可她憑什麼能嫁給我表哥，她配不上我表哥。況且沈葉兩家來往這麼密切，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想想就不爽。”

“算了，人各有命，一切隨緣吧。”

“對了，爺爺說葉氏早晚得交到我們兩個手裡。”

他眸色深沉，看不出裡頭夾雜著什麼感情。

——

葉可蔓輕易妥協了，沈文慧卻不肯善罷甘休，她跑回了沈家，找沈老爺子理論。

沈老爺子似乎早有準備，讓傭人給她沏了杯茶。

“喝杯茶消消氣。”

看老爺子如此淡然的表情，她氣不打一處出，“你心裡現在只有你的寶貝孫子，還有我的存在嗎？向飛要娶葉夢你隨著他，還親自跑去葉家提親，您有想過我的感受嗎？您忘了我之前所受的委屈了嗎？”

老爺子嘆了口氣，“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沒放下。”

“奪夫之恨，誰能輕易放下。”

老爺子搖頭，“當年她和仲銘生下葉夢確實讓你受了委屈，可你是否想過，你也曾是他們之間的第三者。那個女孩認識仲銘在先，他們在一起很久，是你的插足讓他們分開。感情這東西，怨來怨去有什麼意思呢？再說那個女人已經去世，陪仲銘白頭偕老的人還是你。”

“我不服氣，葉夢和她媽一樣，都是狐狸精，憑什麼得到幸福！”

老爺子嘆息，不願再多說什麼。

當年他的縱容，破壞了一段刻骨的感情，那個女孩愛得太深，才會甘願一直藏在葉仲銘的背後，後來還患上了抑鬱症。自打那孩子去世以後，老人家心裡其實一直很愧疚自責。

——

葉夢後來還是從顧子淵的口中得知這事。那天晚上她從麗縣回來，外婆給她帶了大包小包吃的，從車站拎到濱大已經很累。

走到宿舍樓下，看到顧子淵的車停在樹底下，他高大的身子慵懶的靠在車上，指間像是夾著一根菸，昏黃的燈光下，忽明忽暗。

和葉夢在一起，他從來不抽菸。曾經有一次，他被宿舍幾個人逼著抽了幾根菸，葉夢天生對煙味敏感，輕易發覺了。那次葉夢發了很大的脾氣，後來還是紀南跑去跟葉夢道歉，事情才算結束。從那以後，任何場合他都不再碰煙。

葉夢假裝沒看到他，低著頭往前走，走到她面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