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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夢還能說什麼呢，硬著頭皮把邀請函收好。

——

下班的路上，有幅畫面一直在她腦海裡閃現，葉可蔓手挽著顧子淵從鎂光燈下走過，而她就像個小丑似的，把這對金童玉女寫成華麗的篇章，極盡溢美之詞。想想就覺得無比諷刺。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將她一顆飄遠的心拉了回來。看到來電上顯示著莫家別墅的號碼，一顆心緊繃了起來。

按下接聽鍵，容媽的聲音響起，“葉小姐，你現在有空嗎？能不能來別墅一趟？”

葉夢緊張的問，“是不是馨兒不舒服？”

容媽在那頭嘆氣，“倒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跟莫先生鬧彆扭，哭了有一個鐘頭了，怎麼哄都哄不好。吵著要去找你，說想你了。莫先生不同意她出門，兩個人就槓上了，父女倆脾氣一模一樣，犟得很，誰也不肯妥協。”

“我下班了，這就過去。”

“那就麻煩葉小姐了。”

葉夢下了地鐵，打車趕到莫家別墅，容伯已經在外面等她，笑著迎上去，“怎麼打車呢，下次說一聲我開車去接你。”

“讓您去接太麻煩了，打車很方便。馨兒現在好些了嗎？”

容伯一邊嘆氣一邊搖頭，“這丫頭脾氣犟得很，一直哭一直哭，晚飯都沒吃，莫先生在家我們也不敢給你打電話，這會兒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偷偷打給你。”

葉夢大步走進屋子，小姑娘瘦小的身子蜷縮在沙發上，肩膀一抽一抽的聳動著，很傷心的樣子。

葉夢看著只覺得心口堵得慌，跑過去將她抱住。

馨兒一看到葉夢，原本的抽泣聲變成了嚎啕大哭，“夢姐姐，爸爸不愛我，我討厭爸爸。”

葉夢輕拍著她的後背幫她撫平氣息，“乖，爸爸沒有不愛你。”

“不，爸爸就是不愛我。我只是想去看看你，他不同意，還衝我發脾氣，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葉夢把孩子抱到餐廳，讓容媽把飯菜熱好，陪她吃了晚餐。

小孩子的情緒來得快走得也快，葉夢陪了她一會兒，小姑娘很快忘記了傷心事。

“夢姐姐，如果你每天都能來看我就好了。”

葉夢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髮，笑著道，“姐姐要工作呀。”

“我爸爸是最壞的壞蛋，他不陪我就算了，還不讓我去找你，我最討厭他了。”

葉夢笑著哄她，“好了，你爸爸也是擔心你的身體，以後想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過來看你。”

小姑娘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一臉期待的問，“只要我打電話給你，你就會來看我嗎？”

“只要我有時間，就會來看你。”

不知何時起，她已經學會了不輕易承諾。

小姑娘嘟起了小嘴，垂頭喪氣的說道，“你們大人總是說沒時間，都是藉口。”

葉夢撲哧笑出聲，這孩子，懂得太多了。

吃完晚餐，葉夢陪著她玩了會兒，哄她回房休息。孩子躺在床上，緊緊抱著葉夢的手臂，彷彿害怕她會離開似的。

葉夢能夠理解她的這份孤獨感，幾乎是感同身受。

“夢姐姐，你說爸爸為什麼不愛我？是不是我長得不可愛？”

“爸爸沒有不愛你。”

“不，爸爸不愛我，他每天都不回家，回來了也不陪我玩，從來都不對我笑。”

葉夢輕撫她的頭髮，“爸爸每天很辛苦的工作，為了讓你有更好的生活。”

“我不想他賺很多錢，我只想他經常陪著我。”

簡單的一句心聲讓葉夢內心酸楚不已，連孩子都懂，陪伴是無價的，而多少成年人，為了追求所謂的物質和名利，忽略了內心深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