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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陵嘟起她粉嘟嘟的小嘴兒,拍開了乾王的手,氣呼呼道:“一輩子都記得呢,我可不像你,說過的話不算話,也不知羞,我看你就是不如那個賈寶玉,人家比你聰明,你說人家是小聰明,人家想出有意思的遊戲,你說人家要大難臨頭,你看現在怎麼樣,人家反而加官進爵,可不知有多好呢?哪像你啊,輸了也不認賬,可和人家沒法比呢!”
永陵一反小淑女的形象,如個小辣椒一樣,氣勢洶洶的樣子,惹得皇后和乾王都是一笑。
皇后笑著喝道:“永陵休得胡說。”
乾王笑道:“我說話自然算話,現在還不是時機,等過陣子,我自會求父皇讓你去我王府裡玩一遭便是了。”
永陵聽了這般說,才轉怒為喜,“咯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
“呵呵呵”
“哈哈哈”
乾王和皇后都被永陵可愛的樣子逗得開懷大笑,笑過一陣,皇后感嘆了一聲,便說道:“我也本以為賈妃妹妹這個弟弟此次是在劫難逃呢,還在琢磨著以後怎麼安慰安慰賈妃妹妹,不想我們都錯了,他卻是絕處逢生,化險為夷了,不僅如此,還立了功,加官賜爵,榮耀一時,甚至賈妃妹妹這次能得封貴妃,好像也是因她這個弟弟的原故,哎,她可是有個好弟弟啊。”
皇后雖然不至於和賈元春爭風吃醋,但見賈妃在宮外多了個如此了得的弟弟為援,在宮裡恐怕地位只會越來越高,因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總會讓皇后有那麼些不太明顯的不舒服。
此時,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都被打發了出去,又只剩下皇后、乾王、永陵母子三人享受天倫之樂,乾王平日心事都擱在心理,也沒個發洩的物件,雖然他城府極深,但畢竟是正常人,總有要一吐為快的時候,喝了幾杯酒,話便漸漸也多了起來。
“其實賈寶玉香水賭局之事雖已度過難過,但得罪範相一事可還未了呢,我看他要高枕無憂,安享富貴榮華可還遠著呢。”
皇后是個賢后,一向沒什麼野心,除了希望把讓後-宮打理的井井有條,眾妃和睦以外,便也就是希望常常能和自己的兒子女兒聚一聚,談談家長裡短的閒話而已。皇帝深知自己這個皇后,自然也格外開恩,滿足她這個要求,是以皇后和乾王永陵才能時常得以相聚。
“哦?此話怎講?”皇后也是女人,有時候也是愛八卦的,尤其是和自己最親的人。
乾王便將太妃生辰,內務府和戶部協辦,以及在外面聽到的猜測都說了一遍,也就是當著趣事閒談,並非就當了真。
女人天生心軟,更何況是自己要好的姐妹賈妃疼愛的親弟弟,聽了不免嘆道:“可惜這孩子,年紀輕輕,卻如此多災多難,此次恐怕再沒那麼好的運氣,如此度過難過了吧?”
乾王點了點頭道:“如果範相真要為難他,恐怕他過不了這關。”
這時聽到這裡,永陵卻不以為然了,竟然“切”了一聲,道:“上回你也是這麼說,結果怎樣?他還不是好好的?我看他這回也必然沒事,不然我們再打個賭。”
這一回乾王卻也沒有把握了,首先一點,範源會不會真對付賈寶玉還不一定,另外一點,賈寶玉越來越叫他看不明白,對事情發展,乾王也就更看不明白了,所以這回乾王也不再和永陵打賭了,只是搖了搖頭,自顧自喝酒。
永陵“嘻嘻”笑道:“怎麼,這回怕了,不敢了吧?”
乾王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好吧,就算我怕了吧。”
“什麼叫就算你怕了?本來就是你怕了”
秋天的夜晚實在寒意襲人,今日賈寶玉當的是夜值,這可把襲人秋紋麝月晴雯等美婢們關心壞了,早早為他準備了厚厚的毛衣、披風,並不停的囑咐道:“別在風口上,要聰明著些,找地方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