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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蓮點點頭,黯然道:“為你,我不願作難,那我只好答應!”郭泰青見這事終於得到妥協,不禁大大於吁了口氣,雖然他所認識的軍毅不能娶他的女兒,但對她的女兒未來生活,卻有大大的影響——一宵無話,次日清晨——郭雲從昏睡中突然被鞭種聲音驚醒,張眼一看,只見天色已大亮——朝陽的光輝下,憶君正在打點行裝,駿捷龍兒似乎也知道歸程在即,四蹄不停地踐踏著地面——郭泰青也醒了,見憶君情形不禁問道:“賢侄要先行離去了嗎?尊府坐落在何處?”
憶君回頭答道:“萍水相逢終須一別,何況會期不遠,在下先行一步,為諸位開路吧!
說著翻身跨上龍兒。
憶君任性慣了,而且他尚得早些回家打點一下,所以打算先行起程。
郭蓮也從車內伸出頭來,問道:“什麼事呀?是毅哥要走了!
不行!”
憶君不願馬腳被露出,不顧郭蓮的呼喊,隨著晨風飄然遠去。
XXX狼山外沿,居揚河畔,尚僅存著一片低矮的綠草,塊塊冰雪順著流水飄蕩著,美麗而白色的山巔,受著太陽照射,反映出燦爛奪目的光芒——宏偉的古家莊,靜悄悄地峙立大地上,高高的圍牆,上面正有數十個大漢持戈巡視著,朦朧的原野像罩了一層霧氣,看來神秘而清新——微溼的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沙土味,還有濃濃的牛羊氣息,這一切都是關外大牧場的特色。
一匹驕健已極的黃馬,正順著在道趟騎前進,背上的憶君完全回覆原來的面貌,文質彬彬的裝扮,飄逸的氣質,還有調皮無定的眼神。
看著對對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四周,憶君真徒增無窮感慨,離家半年歸來,他的性格成熟許多,至少他已有了兩次愛情經驗。
伴著“的得!的得!”的蹄聲,憶君又唱起他古老的牧歌——悠長嘹亮的歌聲,像飛翔的鴻雁劃過空際,落入本是靜寂的古家莊內——立刻莊內騷動起來,因為每一個莊丁,馬師都知道,只有他們的小莊主才能唱出哪此優美的歌——於是——莊大門開啟了,蜂湧而出的莊丁,伴著當中一騎白馬,憶君心想,那當中一位必是大哥——古濮了。
然而——人群漸近,他看出馬上人並不是大哥,而是……而是那他喜愛敬佩的楓姐——
辛飄楓。
雖是心中一驚,憶君仍愉快地迎上去,美麗溫柔的辛飄楓略顯得清瘦,但優雅端莊的氣質,仍如往昔一般。當她看見憶君,不禁淒涼地笑了——“楓姐!”憶君招呼道:“我回來了,大哥不在嗎?”
辛飄楓素白的臉頰,浮上一層淡淡的苦笑,在她尚未回答之前,兩人已被莊了擁入莊內——家——對憶君來說,在表面上仍是與以前一般,然而他看出,骨子裡正有一種動盪不安的氣氛在渲染著。
經過一番洗滌,憶君與辛飄楓,只留下他兩人坐在大廳——“大嫂!”憶君親熱地叫道:“你說大哥已經起程赴武夷山了嗎?”
辛飄楓點點頭,如水杏目約略顯得有些紅腫,臉色也很蒼白。
原來憶君離家的半年內,關外五雄中變化也可說真大。第一是高肇炎與蘇慧詢的訂親,這本是一大喜事,然而緊接著古濮卻接著蜈蚣幫通知,叫他明年春季三月十五,準時到達武夷山上,否則古義秋古強的性命不保——這對古談來說不啻是個晴天霹靂,尤其是適逢莊內無一人之時,接到通知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不幸辛氏場主辛元慶經驗較豐,知道古濮與武當派素有淵源,立刻命他到武當山拜謁掌門人,請示掌門人要如何處置——於是辛飄楓與古濮在短短數日之間,由其父主持提前成婚,婚後不到五日,古濮即啟程赴武當山。
憶君明瞭大概後,心靈中覺得一片激奮,而恨極了蜈蚣幫,因為蜈蚣幫可說奪取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