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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
“我就告訴你一句話,既來之則安之。”
“既來之則安之。”曹榕默默年了一句。
“不要迷茫,你就是你,不會是別人,只做你覺得對的就行了。”
“前輩,我有一句話想問你。”
高人前輩看了看他,點了點頭,“問吧。”
“我是你兒子嗎?”
高人前輩以為他想問什麼高深的問題,結果是這個,意外地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白眼翻地跟曹榕一模一樣。
曹榕愣了一下,只聽到高人前輩說了句,說:“天知道。”然後走了出去。
曹榕跟著高人前輩一起在斷崖半山腰坐了好幾天,浮躁的心也平靜了下來,似乎呼吸這裡清涼的空氣,看著漂浮的白雲,心情也跟著空靈了。
世界上本就沒有煩心的事,煩的是自己的心。心平氣和去面對一切,反正,還是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
“前輩,你可以教我武功嗎?”曹榕有一天突然跟高人前輩說道。
高人前輩仍然閉著眼睛對他說:“學武功做什麼?”
曹榕覺得他這話說得奇怪,學點武功不是很好嗎?“前輩,我覺得我體內有一股氣,這股氣就是一股力量,我覺得我可以學好武功,然後,我就可以自保了。”
高人前輩繼續說道:“不用學了,你不需要這個。”
“可是,前輩…。”
沒等曹榕說完,高人前輩就站起身走了,之後,曹榕也沒有再提起學武功的事情,但是,曹榕覺得很糾結,為什麼不讓學武功。
過了一段時間,高人前輩就覺得萬涯將曹榕帶來是個錯誤的決定。他嘴上是說,兒子找不找得到都無所謂,但是,卻在聽萬涯說江湖上有個人跟他兒子的年齡很他兒子的年齡很接近,樣子也和他很像,就若有若無的表示想要見見。
悶騷其實是個很不好的個性。
結果萬涯將這個‘兒子’帶來了,初見時的開心已經被那個嘮叨給弄得無影無蹤。
只聽見曹榕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說道:“前輩,我想問你,為什麼你這邊這麼冷,你居然連條厚的被子都沒有。”
高人前輩沒有理他,過了一會兒,曹榕又開始講話了,“前輩,你怎麼洗澡的?”
他拿了一個木盆比劃了一下,覺得一個人沒辦法鑽進木盆裡洗澡,但是,這裡離山下這麼遠,這附近又沒有水源,他真的是很好奇,這麼多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前輩……”
“風行?”
“滾!”高人前輩終於忍不住發飆了。
連帶著剛進來的萬涯都給彪飛了出去。
萬涯驚訝的看著高人前輩,嘴巴張了張,又看向曹榕。曹榕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一副無辜的嘴臉。
“風行,你這是怎麼了?”
“你把這小子帶走。”
“他不是你的…”
“帶走帶走!”萬涯話還沒有說完,高人前輩連連揮手趕人了。
萬涯無可奈何,將手中的大包裹留了下來,招手叫曹榕跟他下山。
曹榕不想跟著萬涯走,跟著萬涯還不如跟著高人前輩待著看看雲起雲落,跟萬涯走,那山下有多少老妖怪,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走啊,站在那幹什麼?”萬涯對曹榕口氣顯然不是很好,剛剛被高人前輩嫌棄了,心情大大的不爽,所以,他已經在心中計劃好了,怎麼將這個元兇大卸八塊來洩憤。
“萬涯前輩,前輩叫什麼名字?”
萬涯背對著他側頭看他,笑了笑,曹榕覺得那笑容裡絕對不是真笑,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前輩?在山上倒是學乖了啊。”